“是他没说,还是你没让他有机会说?”
“是他自己挂的。”
舒媱听到这,手里的布料也不看了,“燕炀你当我傻啊?儿子就打个电话来,什么事也不说就挂了?”
“不是媳妇儿,是儿子说了什么?”燕炀心里都快愁死了,死小子到底说了什么。
“说什么,儿子能说什么,”舒媱没好气的说道,“儿子当个兵多辛苦啊,时不时就要出任务,你怎么就跟他过不去?”
燕炀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说我没跟他过不去,但昨晚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怎么,你都无法自圆其说了,张着个嘴干嘛,学鸭子,嘎嘎嘎?”
舒媱都被燕炀这蠢样逗笑了。
“嘎,嘎嘎,”燕炀见舒媱笑了,立马讨好的学鸭子叫了起来。
“有病。”
舒媱随手把灯一关,睡觉。
黑暗中只有燕炀一人还坐在那,委委屈屈像个小媳妇一样躺了下来,左翻右翻的,吵得舒媱没法睡。
舒媱二话不说,一脚踹了过去,世界终于安静了,可以安稳的睡觉了。
在海市的半个月,舒媱带着姜菀她们就是各种逛各种买,姜菀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摆起小摊子,做点小生意了,看样子改革的春风就要吹起来了。
半个月后,她们三人又踏上了去山城的火车,燕炀送走了媳妇儿,又是孤零零一个人,看着已经开远的火车,眉峰微皱一下就舒张开了,低低说道,“该进京了。”
“婶子,该出发了,”一早,宋二妹就站在院子里喊舒媱了。
“就来了,”舒媱拎着篮子就出门了,“菀菀,我走了。”
“妈,您少买点,等下拿不动。”
宋二妹带着舒媱来到停车点,今天她们一起去镇上买些调料,燕北寻之前说能在她们来之前回来,结果他还没回到驻地又去了下一个任务,搞的家里什么都没。
郑元是帮忙买了粮食,但他真的只买粮食,家里那些调料都没有,昨天她们在食堂打了饭混了一顿,今天得去把厨房里,缺少的调料给补齐了。
姜菀在家带着宝珠把家里的卫生弄弄,婆婆昨晚跟她们睡的,那间小房间好久没人住,又没来得及打扫,今天得把卫生弄弄,薄被拿出来晒晒。
一直到了八月份,燕北寻才结束任务回来,整个人又黑又瘦,差点没把宝珠吓出个好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丑的人。
“宝珠,”沙哑的声音响起时,宝珠正在坐在院子里玩,听到有人喊自己抬头一看。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