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苎顿时瞪大了双眼,拼命地挣扎,唐卿之桎梏住她挣扎的双手,加深这个吻。
奈何与他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她的挣扎显得无济于事。与此同时面前这个男人如同野兽,让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他的怒气已经到了无法掩盖的程度。
南安苎逐渐放弃挣扎,从唇部传来的疼痛刺到她的心脏,她也不知为何,心脏会如此的钝痛。
男人减轻了力道,放开了她,南安苎眼眶发红,杏眸盛满了雾水,明明是楚楚可怜的模样,眸里却有一丝倔强。
“唐先生,请你自重!”
南安苎推开他,冲他喊,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倔强的脸庞眼泪没控制住流了下来。
“自重?呵呵”
唐卿之冷笑,声音略微沙哑,猩红的眼睛让人觉得可怕,此时像一个嗜血的撒旦。
“安苎,你告诉我什么是自重?”男人拽起她胸口的衣服,上面还有酒渍,“同样的戏码,披上男人的外套,你来告诉我,什么是自重?”
南安苎愣了一下,她第一次听他对她讲这么多的话,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上次就是这样衣服弄脏了,跟北辰有了联系,这次又是同样的伎俩,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手段?”
唐卿之钳住她的下颌,湛黑的眼眸透出狠戾,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轻蔑的语气:“还真是遗传呢。”
遗传?
“什么?”他的力道很重,她的下颌生疼,泪水从脸颊滴落,顺着到他的指尖。南安苎不可置疑的看着他:“唐先生就是这么认为我的?”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依靠别人的同情的浪荡女子吗。
没等她解释,又一个吻猛然降临,唐卿之堵住了她的嘴唇,把她的委屈和泪水都化为撕咬,传来的只有痛楚。
南安苎拼命挣脱他的桎梏,转手甩过去一个巴掌,煞白的小脸充满了愤怒,眼底还有几分掩藏不住的恐惧。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而打完这个巴掌她就有点后悔,她居然得罪面前这个男人。
可女生的力道能大到哪去,唐卿之舌头顶了顶面颊,眼神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如同野兽一般,感觉下一刻就要把面前的猎物吞入腹中。
南安苎转身拉起把手发现车门锁着的,懊恼的南安苎敲打着车门,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可车门无动于衷,回头冲唐卿之喊:
“把门打开!”
唐卿之抓住她的胳膊,南安苎瞬间像炸了毛的小猫:“别碰我,唐先生,您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审问我呢?”
“身份。”唐卿之重复她的话,音调不轻不重,他擅长的就是周旋,把一个人的心态彻底搞崩。
湛黑的双眸看着她,抬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如恶魔般轻吐了几个字:“是该让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了,安苎。”
她怕极了他这个样子,车内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把她重重包围,他这个样子是她没见过的,她觉得他的形象一直是温文尔雅。
下一秒唐卿之打开车门,几步就跨步到对侧,打开南安苎这一侧的车门,俯身拦腰将她抱起。
“不,你放我下来!”
南安苎拼命挣扎,可男人的臂膀如铁臂一般,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救命,救救我!”
南安苎看着大厅的保安和前台,冲他们呼救,可却看到他们纷纷90度鞠躬:“唐总好。”
顿时南安苎觉得天塌了,手都不自觉的有点颤抖。
15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