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之毫无预兆的欠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
南安苎瞳孔放大,呼吸一滞,一把将他推开,可男人并没有离开,还是在原地。
“你究竟是谁!”
她不禁提高了声音,灵动的双眸满眼的惊恐,跟他第一次见到她一样,这般的楚楚可怜,不禁想让人好好欺负一番。
还是没得到回应,南安苎微微抬起手,摸到他的脸颊,她想通过触觉来辨认,对面的人,可是她还是高估自己了,她…辨认不出来。
故作镇定的说:“唐先生,是你对不对?”
男人再次俯身,加深这个吻,她彻底慌了:“不!来人啊!”
可是门外也没有动静,她无助的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哭喊着不要,他毫无怜惜的进入。
“唐卿之!”
她在最后关头喊出他的名字,此时她希望是他,也希望,他能来解救她,不知怎的,若是都是被侵占,她宁愿是他。
男人一滞,愣了片刻,继续规律的运动,南安苎心如死灰,泪水浸湿了被子,死死的咬住下唇,咬破的嘴唇远远掩盖不住心脏剧烈的疼痛,一遍一遍的呐喊“唐卿之”。
终于她昏死过去,男人看着她满眼泪痕,轻轻吻去她嘴唇的血渍,他没想到,在最后关头她会一遍遍喊自己的名字,拇指反复摩擦着她的脸颊,黑眸中一丝柔情闪过,可只是一瞬,便恢复阴鸷的冷眸。
南安苎睡梦中惊醒,她梦到了月光之下一个狼人将她撕得粉碎,可张开双眸还是漆黑的一片,额角丝丝细汗,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身体上的疼痛又给她来回了现实,摸了摸身侧的位置,空无一人,不禁陷入深深的绝望,掩面痛哭。
感觉快要把她折磨崩溃,她想逃出这个房间,可目前看来连门都找不到,想逃出去更是比登天还难。
此刻她觉得自己很脏,之前唐卿之给她只是撕心裂肺的心痛感觉,可昨晚那个男人却让她心生反感。
起身下床,她想去再洗个澡,顺着昨夜摸索过的路径,这次顺利很多,打开花洒,一遍又一遍的挫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搓破才停手。
清洗过后摸索着回到床上,但她不想躺在这张大床,坐在地上,双手环绕抱着自己。
突然,门打开的声音,脚踩在地毯上松软无声,她几乎无法判断对方走到了哪里。
“安苎,怎么坐在地上。”
磁性的嗓音从她的面前传来,男人蹲在她的面前,淡淡地看着她。
南安苎听到是他的声音,摸向他的胳膊,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唐先生!昨晚,昨晚是你对不对!”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杏眸早就哭的肿的像核桃,煞白的小脸这几天又消瘦了几分,嘴唇已经结痂不堪,视线往下脖子是她搓的伤痕。
看到这里唐卿之微微皱眉,掀开她的衣领,发现锁骨也搓破,瘦弱的身躯锁骨无比明显。
“那安苎,希望是我吗?”
南安苎用力的点着头,与其她被别人强暴,她宁愿是他,也祈求是他。
“那就是我吧。”男人将她拥入怀中。
得到男人的回复,南安苎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浸湿了他的衣襟,好像要给自己哭坏了一般,也好像是得到了救赎。
男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直到她晕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