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生的帮助下,车上的物资很快就卸完了,看着秋生脸上的汗水,红艳心里那种疼爱的感觉油然而生。
“擦下汗吧,秋生,一会儿到我家吃口饭去,我早上做了鱼,可以热一下,很快的,吃完再回去吧。”看着红艳诚恳的眼神,秋生也就欣然同意了。
近一段时间,红艳每天都在搬运春耕物资,有时一天要到县城两、三趟,经常和一些男人进进出出,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也不怎么注意了。
起初还有些闲话,后来因为工作繁重,公社经常抽调人手轮流帮助搬运物资,几乎每家男人都被征派过,也就没有人背后嚼舌头了,丈夫王进成平时工作也很忙,也无暇顾及这些琐事。
秋生和红艳一路上谈笑风生,进了家门,红艳给秋生倒了一盆热水,让他洗漱一下,去去汗渍,自己去后边厨房做饭去了。
秋生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擦了擦汗水,趁红艳做饭的功夫来到院子里,由于近期红艳工作繁忙,无暇照顾家里。院子里积了很厚的灰尘,扫把、铁锹、一些不用的锅、废旧的坛子,凌乱地摆放在院子里。
借助夕阳的余晖,秋生开始打扫起院子来,天黑的时候,小院变得整整齐齐,这一切都被红艳透过厨房的窗子看得清清楚楚,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秋生,饭好了,进来吃饭了!”秋生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进屋里。“看你,又一头汗。”红艳边说边帮助秋生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稍作休息,俩人开始吃晚饭,秋生非常喜欢吃红艳做的饭菜,红艳早年的时候和县里招待所的厨师学过一段时间厨艺,炒的一手的好菜。
吃过饭,已经很晚了,秋生起身要离开,红艳见秋生要走,连忙抓住秋生的手,这么晚了,给你带上手电吧,秋生也没有推脱,也没有有意放开红艳的手,两个人就这样有意无意的拉着手,走出院子。两个人仍然保持正常的交谈,似乎并没有受到拉手的影响。
到了门口,红艳突然想起了什么:“秋生,你儿子生日是几月初几?”红艳想起明天上户口的事情来。
“啊,对,孩子是腊月十六的生日。”秋生也差点忘了落户口的事情。
“好,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去办,你有时间来取呗。”红艳伸手把秋生被风吹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
“好,那我走了。”秋生心里突然感觉有很多的不舍,他走出了一段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见红艳还在门口看着他,他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心一横,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红艳默默地注视着秋生消失在黑暗中,他才回到屋里。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寂寞,周围好像没有一点生气,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了看今天的入库清单,就上床睡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红艳突然感觉一股凉气袭来,她拉了拉被角,被子被人死死按住。睡梦中的她顿时清醒了,黑暗中一个人死死地把她压在身下,她用力挣扎,那人将她的双手向上按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恐慌中,红艳奋力挣脱,将那人推下床,打开床头的台灯。
“啊,原来是你啊!”红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