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筠初一愣,一时之间想不到说辞。
她略微沉思,心中闪过无数的想法,都被她扼杀。
池筠初仰头看着玉渊,好半天后,她才说出两句话,带着示弱的意味。
“徒儿……也不知师尊喜欢什么样的,什么样的才满意,徒儿不知,还请师尊明示……”
池筠初表示她真的不知道,毕竟师尊这人除了喜欢喝酒,好像没什么其他的爱好。
玉渊平日里不是喝酒就是睡觉,出去游历一般就调戏池筠初,也难怪池筠初想不到。
玉渊被她这话惹笑,手慢慢握住她的腰肢。
不知可是要被罚的。
池筠初的腰很细,平日里她修炼一类都未曾怠慢,所以没有一丝赘肉,很是纤细柔韧。
感受着自家师尊那滚烫的掌心,池筠初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师尊……别这样……我再想想,定让师尊满意。”
池筠初想躲,但是无路可逃,只好求饶。
玉渊轻轻挑逗,感受池筠初那想躲又躲不开的颤栗,眼里都是笑。
池筠初磨磨蹭蹭半晌说不个所以然来。
玉渊用手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
那柔软触感在手心中,让她舍不得用力。
“说不出,该罚,不过徒儿身子不好,这罚师尊给你记着。”
她微微俯身,在池筠初嘴角轻啄两下,眷恋些许,不舍离开。
“那……师尊说,该如何?徒儿给师尊送两坛好酒?”
池筠初是思前想后,都没想到什么更好的主意,唯独这一个。
感受着玉渊的动作,她缩了缩,却也微微迎着玉渊,不敢反抗。
“该如何?美酒师尊这可多,但就缺你一个佳人,徒儿好好养伤,等好了,师尊再告诉你该如何。”
玉渊说得神秘兮兮,尾音上扬带着诱惑。
池筠初眼里都是疑惑,但并未多问。
玉渊慢慢直起身,终于放开池筠初,不再调戏于她。
她坐起来后缓缓理着自己的衣衫,池筠初在她起来之后也赶忙整理,将散了的腰带一类又重新系好,把春光遮掩。
但池筠初属实有些别扭,毕竟她是躺着的,不好动作,越动反而越乱。
玉渊看着池筠初那费劲样,抬手间将她衣衫复原。
她语气含笑,垂眼看着池筠初。
“徒儿好好休息,明日为师便送你回临山。”
池筠初闻言点头,有些许激动。
“好!”
不过她还没开心几秒,又有些难过的开口。
“虽说回去,可小池的反噬终是解不了了,回去也只能看着他一天比一天痛苦……徒儿这个做姐姐的太弱,丝毫没有办法,师尊,徒儿很没用……”
池筠初多少有些自责起来,心中堵得慌。
玉渊看她这样子,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她。
“你倒是一直惦记你那弟弟,没事的,为师再给你寻寻别的办法,别难过,师尊一直在你身侧,会好起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