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昭华的语气很温柔,可不知道为什么,永瑆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想到昭华不久前曾诅咒他活不长,刚刚还承认盼着他早死,如今就温柔的给他喂药,永瑆觉得可能是前后反差大,所以才会觉得不对劲儿。
昭华见永瑆失神了,心里对此并不在意,而是不缓不慢的舀了一勺药汁儿,准备伺候永瑆喝药。
她优雅的舀了一勺药汁儿后,还满脸温柔的吹了吹,似是害怕永瑆喝的时候被烫到。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昭华是个温柔贤惠、贴心周到的妻子。
然而,永瑆见识过昭华的真面目,一点都不觉得她温柔贤惠、贴心周到。
每当他想起昭华诬陷和诅咒他,永瑆心里就气得不行。
他觉得昭华太善于伪装了,表面看起来温柔贤惠,实则牙尖嘴利、凶悍娇蛮,实在是太虚伪了。
永瑆认为昭华太过虚伪,根本就不想让昭华给他喂药,下意识拒绝道:“不用了,爷自己喝!”
永瑆被打的屁股开花,趴在床上根本就不敢动,昭华哪里放心让他自己喝药?
在听到永瑆的拒绝后,昭华坚持要给他喂药。
“贝勒爷,您的伤势这么严重,现在只能趴在床上,没办法坐起来喝药,妾身哪敢让你自己喝药?”
“还是让妾身喂您喝药吧!”
说着昭华就准备去喂他,永瑆见此有些不耐烦,再度拒绝道:“不用!爷自己来!”
昭华看到永瑆固执己见,昭华叹了口气:“贝勒爷,您现在被打的皮开肉绽,听说屁股也开了花,只能趴在床上静养。您都伤成这样了,妾身哪敢让您自己喝药?”
永瑆听到昭华说他屁股开花的时候,脸色刷的一下黑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说:“你的屁股才开花了!”
昭华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露出了委屈的神情:“贝勒爷,明明是您的屁股开花了,妾身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您怎么能冤枉妾身呢?”
“其实,谁的屁股开花了、或者谁的屁股受伤了,咱们一试便知!”
在永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昭华将勺子放回药碗里,左手端着那碗药,右手伸向了他……
永瑆注意到昭华的举动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然而,当看到昭华的右手慢慢靠近他的屁股时,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随着她的右手越来越靠近他的屁股,他心里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深了。
永瑆的右眼皮跳的飞快,他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心中的危机感不断加深:“你想干什么?”
昭华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往前伸手。
永瑆惊恐的说道:“你不要过来啊!”
他用两只手撑起身体,努力往床榻里侧移动身体,似是想离昭华远一点。
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永瑆,移动身体的时候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慢慢的往床里侧移动。
相比较身体健健康康,肢体比较灵活的昭华,永瑆就如同是个下半身残疾的废人,很难逃脱昭华的魔爪。
这不,永瑆才往床榻里侧激动了几厘米的距离,昭华就狠狠地将手按在了永瑆的屁股上。
剧烈的疼痛感令永瑆尖叫出声:“啊——”
昭华听到永瑆的尖叫声后,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永瑆,似是在说,‘看吧,叫的这么惨,就是你的屁股开花了!’
说完,昭华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在昭华收回手的那一刹那,永瑆下意识推了昭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