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用库房接连被白莲教洗劫一事,跪在地上不停的向乾隆哭穷卖惨,说自己是为了养家糊口,所以才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的。
之后,他表明自己已经知道错了,求乾隆重重打他的板子,或者拿荆条抽他也行,千万不要将他的银子充入国库。
因为将银子充入国库后,他就没有银子养家糊口了。
永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的磕头祈求。
然而,乾隆已经下定了决心,对永瑆的哭穷和卖惨无动于衷。
永瑆在朝堂哭穷卖惨的时候,前院一个叫银儿的丫鬟朝着正院跑去。
她一边跑一边说:“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贝勒爷被人弹劾了!”
银儿跑进正院之后,激动的大喊着:“福晋,大事不好了,贝勒爷被弹劾了!”
“王大人在朝堂上弹劾贝勒爷,说贝勒爷贪污受贿、霸占良田、欺压百姓、勾结盐商、卖官鬻爵……”
银儿的声音尖锐高昂,屋内的昭华主仆听得一清二楚。
昭华主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冷意。
昭华冷笑了一下说:“看来,咱们的皇贵妃娘娘终于坐不住了!”
春燕和夏枝都知道皇贵妃的所做所为,一想到皇贵妃的险恶用心,她们心里就极为痛恨。
昭华看着春燕说道:“春燕,把那个银儿带下去审问!”
“是!”
“奴婢一定好好审问她!”春燕眼神坚定的说道。
春燕快速的离开了房间,走到了院子里。
此时,院子里的下人已经拦住了银儿。
粗使婆子一边死死的捂着银儿的嘴,一边动作麻利的脱袜子,两个丫鬟扣住银儿的手臂,已经将她给治服了,让她狼狈的跪在地上。
银儿跪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唔…呜呜……”
春燕看到这个场景后,语气冷冰冰的说道:“我当是谁在正院大呼小叫,原来是前院的金银珠宝四婢中,最一言难尽的银儿!”
春燕不屑的瞥了银儿一眼:“你说的那些话福晋都听到了。”
“福晋说,你在正院大喊大叫了这么久,想来已经口干舌燥了,让我请你下去喝喝茶!”
春燕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被粗使婆子捂着嘴、被两个丫鬟死死按住的银儿。
她走到银儿面前之后,突然闻到了一股子酸臭味儿。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然后顺着味道的来源看了过去,最终将目光落到了粗使婆子……的袜子上。
只见,粗使婆子一只手捂着银儿的嘴,另一只手提溜着刚脱下来的袜子。
春燕看向了粗使婆子,露出了意味不明地笑容:“还捂着银儿的嘴做什么?没见她已经口干舌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