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学校有一名女学生,长期旷课、缺勤就算了,还在校外横行霸道,不讲道理,连六岁的小孩子都打,在校外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这样的学生如果不严惩,恐怕会让人对南大感到失望啊。”
李副校长一听,赶紧问:“这个学生叫什么名字?哪个专业的?他在校外做了哪些违反校规的事情?”
阮民祥道:“你们先看这段视频。”
他点开手机,将安缘打了阮莎莎一巴掌的视频亮给李副校长等三人看。
这段视频是阮莎莎的司机兼保镖所拍。
这位司机长期为阮莎莎善后,深知阮莎莎喜欢撒谎,所以,他只要遇到阮莎莎跟别人起冲突就会悄悄地用手机录下来,方便他和阮家查明事情真相,精准应对。
当然,阮民祥播给众人看的内容没有阮莎莎欺负小九的片段,也没有声音。
李副校长等三人看到这段视频,都惊了。
李副校长气得一拍桌子:“这个姑娘也太霸道了,怎么能打一个五六岁的小朋友呢?”
张副市长也严肃地道:“如果这个女生真是南大的学生,必须严惩不怠!”
杭主任则拧着眉头,又细细看了好几眼才道:“这个女生是我们系的安缘吧?”
“就是你们系的安缘。”阮民祥道,“我唯一的孙女莎莎跟她的妹妹安小九在同一所幼儿园读书,安小九捡的野猫抓伤了我的孙女,我的孙女跟对方理论,却被安缘打了一巴掌。”
他拿出一份盖了红色印章的诊断书:“你们看,这是心理医生给我孙女开的诊断书。她当众被安缘打了一记耳光后,就患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以及社交恐惧症,不愿意上学,不愿意出门,除了家里的人,她谁都不见。”
以阮家的人脉,想从专业的心理医生那里拿到这样的诊断书,易如反掌。
李副校长听得眉头紧蹙:“一个大学生去打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确实太过分了……”
舒影拿出手帕轻拭眼角的泪水,语带哽咽地道:“我家莎莎出生不到一年,她的妈妈就在一次演出事故中受了重伤,因为无法从事热爱的舞蹈事业而自杀。”
“因为这件事,莎莎经常被同龄的孩子嘲笑,导致她养成了莎莎自卑、内向、柔弱的性格,很难交到朋友。”
“我们只好送她到南城读书,她好不容易才变得开朗了一些,却又遇到这种事情,每天都躲在家里瑟瑟发抖,连睡觉都在尖叫‘不要打我’,我们看得心都碎了。”
祝梦绮沉默地看着他们演,暗暗在心里道,他们的演戏天赋可比他们的音乐天赋强多了,怎么不去演戏?
李副校长一拍桌子,怒道:“这样的学生必须严惩!”
“阮教授,舒老师,你们放心,我明天就去调查这件事,给你们一个交待。”
“我了解安缘。”杭主任摇头,表示不信,“她品学兼优,还是全国高考状元,考了满分,我们学校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她报读南大……”
“没有任何学生可以搞特权!”张副市长一脸严肃地开口了,“如果这位安同学确实长期缺课,又在校外凌霸幼儿园小朋友,必须严惩,高考状元也不能例外。”
李副校长心里明白,张副市长今天晚上会出现在这里,就是来帮阮家出头的。
这件事情,必须往重里罚。
于是他又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面孔:“百年南大的风气,不能毁在这个安缘的手里。”
“阮教授和舒老师,你们是受害人家属,觉得要怎么处理安缘才公平?”
阮民祥表情冷厉,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像她这样的学生,必须开除!”
“这样才能还给小朋友一个公道,也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