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成有些尴尬的更换话筒，说了几句场面话，宴会正式开始。

……

不过，有了台上那一番交锋，姚金成、许言之间的气氛相当微妙。

分明和颜悦色，还能聊些游戏相关，身边的柳夜曦却感觉，下一瞬不论谁把桌子掀了，都在意料之内。

——

过程中，有很多客人来主桌敬酒。

和寻常宴会有所不同，这些人敬酒都组团。

一波来五个，或者十个。

浩浩荡荡。

……

许言、柳夜曦、赵山河那是来者不拒，喝了不少。

赵山河知道情况不妙，今天也是豁出去，三人抱团对战群雄，直至散场。

……

把赵山河送上接应的车子，许言并不着急离去。

和柳夜曦走过人行横道，来到天安门广场——几步外是人民英雄纪念碑，往北看，就是夜色中庄严祥和的北京天安门。

“来北京那么久，从来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地方。”

柳夜曦有一些醉意，因此有些肆意。

她松开手，像童话里的公主旋转，欣赏周围的景色。

最后面朝向北，看向高高的旗杆：“唔，五星红旗呢？”

……

许言莞尔：“晚上七点半降旗，明天再随太阳升起。”

“这样呀……”柳夜曦恍然，御媚的脸上浮出几分坚定，“有机会一定要来看升旗！”

……

五月的晚风十分舒适，夜晚的天安门广场，有许多散步的人群。

两人走向南侧，过了纪念碑，便靠近了毛主席纪念堂。

“什么？姚金成他……”柳夜曦听说了台上的对话，凤目里寒光凛冽，“无耻！”

稍大的声音，引来了一些路人注意。

不过见到灯光下的“美景”，许多人都不禁驻足欣赏。

……

许言呼了口气，注意到旁人目光，索性上前一步，轻轻拥住柳夜曦。

嘴凑耳边，声音低沉：“查，查姚金成的底细，查RNG俱乐部的所有信息。”

“嗬……”

“嗬……”

大约是酒劲上头，让许言不得已大口喘息，来保持清醒。。

以至于无暇感受怀里的曲线。

他漆亮的眼眸，迸出璀璨的光芒，语调却是转为温柔：“夜曦，接下来会很难，也会很危险。”

“……”

柳夜曦心里一紧，咬牙说道：“我不怕！”

让她意外的是……

耳畔轻喘的气息，说了一声：“我怕。”

——

商场如战场，许言非常清楚，一旦利益冲突达到某个量级，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好在之前“自黑自洗”的舆论事件，冲刷掉了网友热情，让对手不敢轻易发起舆论攻势。

……

许言若不遵循游戏规则，执意推行工会，俱乐部的老板恐怕不答应，到时候故意摆烂，拿不到成绩，再赖到工会身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并且。

利益相关的领导，可能会在流程上卡脖子。

似乎。

死局了。

……

要么止步于此，让姚金成得逞。

要么……

他妈的。

先下手为强！

——

22：10，两人回到家。

对战室的门敞着，里边传来苏筱妍指挥战斗的声音。

“女儿莲步法系。”

“五庄叫只攻谛听。”

“化生寺叫法谛听，要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