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砚放下手中的话本，掀开帘子。

打算迎接那个铁憨憨！

忽然，一阵光芒迷惑双眼。蛇砚下意识眯了眯眼，突然胸口处传来刺痛，口吐芬芳。

他怔了几秒，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又抬头看他。

“如兮，你想捅死我”

如兮嘴角上扬。

“对，你若是死了。将军就是我的了”

如兮咬牙，用力往里挤压。

蛇砚轻咳一声，看他的眼眸不慌不忙。

“真傻”

如兮怒目而视。

“死到临头还嘴硬”

蛇砚忽然笑了，当着他的面握紧锋利的剑口，慢慢拔了出来。

“如兮，怎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正想去找你。没想到，你来了，所以你好傻”

如兮那双稀碎的眼眶已经被他握住锋利的剑口，却安然无恙站着，震惊不已。

“你……你怎么，怎么会”

“哈哈哈，怎么会什么。吾乃不死之身，就你能杀了吾，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能跟妖比”

如兮吓得捂住嘴巴，战战兢兢。

“你是妖怪”

蛇砚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剑丢在地上，擦了擦手心里头的血，慢条斯理。

不过，蛇砚这举动显得多取一举，因为鲜血在他的手心慢慢淡化，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看不出被匕首割伤。

“难得聪明一回”

如兮指着他，大喊。

“我要告诉将军，让将军杀了你”

蛇砚弯腰把那把剑再次捡起来，慢吞吞来到他跟前。如兮吓得身子僵硬，愣在原地移不开脚步，哆嗦。

“你别过来，我喊救命了”

蛇砚都快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