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是不是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要整治他?”
林放有些哭笑不得:“秦姐,你说什么呢!”
棒梗这孩子日后心性是有点敏感,有点偏激,还爱偷鸡摸狗,最后走上白眼狼的道路。
可那也不是一天半天就养成的,那还得秦淮茹去轧钢厂正式上班,
为了一口吃的,到处被人占便宜,
外面外面有人说闲话,家里家里贾张氏夹枪带棒,
这才给棒梗幼小的心灵造成极大的创上。
而致命一击,则来自刘光福和阎解旷。
只不过,这一切都还没发生,现在的棒梗,还是个知道照顾妹妹,
也知道体贴秦淮茹的孩子。
除了有一点自私,他身上其实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秦淮茹反过来抓住林放的双手,握的紧紧的道:“放子,有什么你冲我来,
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
她的手软软的,满满的都是肉,摸起来其实很舒服。
可这一刻,林放没觉得舒服,只觉得秦淮茹的话刺耳。
他伸手按在秦淮茹的头上,她下意识的想躲,
随即她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躲,停了下来,
可林放也收回了手。
林放淡淡的道:“秦姐,这么说吧,我看上了个女老师,我想透她,
就借着给你儿子补课指导的名义,送了她点东西。
过几天女老师上门,你别说漏了嘴。
你要是坏了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轰!
秦淮茹只觉得两耳轰鸣,像是有一道炸雷把她耳朵都给轰聋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只是想想刚刚林放冰冷的态度,她又不得不信。
秦淮茹一脸哀怨的望着林放:“放子,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林放淡淡扫了她一眼,道:“那我该怎么对你?”
秦淮茹按着胸口,慢慢蹲了下来。
这一刻,她伤心极了。
她知道的,她早就知道林放跟于丽之间可能有点什么。
可无凭无据的,她始终都只是猜测。
哪怕上次她和林放在菜窖里成就了好事,她也没敢开口问,权当不知道。
现在,听了林放扎心窝子的话,秦淮茹心里太痛,也太难受,
她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和于丽也干过那事儿?”
林放笑了笑,道:“这还用问?虽说于丽没你润,但她比你主动,比你会夹。”
秦淮茹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又难过。
她拼命的眨眼,试图把眼眶里快要流出来的泪水收回去,
可又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你……你无耻!”
“我无耻?”
林放嗤笑一声,上前一步,按住秦淮茹的后脑勺,凑到她的脸上,
呼出去的气从她的眉梢一路往下,路过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
最后落到她的耳根上道:“那你不也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吗?”
“你……你放开我!”
林放的话,让秦淮茹想起了上次在菜窖里她的不堪,
她又羞又气,又不堪被羞辱,试图要推开林放:“我要回去了!”
林放一把松开秦淮茹,淡淡的道:“走可以,以后你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你!你欺负人……哇……”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又蹲回地上,痛哭出声。
她知道她一个寡妇没资格要求林放只喜欢她一个,
她甚至上次身子都送出去了,也不敢问林放喜不喜欢她。
有时候她也会想,林放是不是只是贪恋她的身子,
甚至可能只是觉得她一个寡妇,跟半掩门的没区别,容易得手才要了她。
每每这么想的时候,秦淮茹就特别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轻易从了林放。
自己第一次没拴紧裤腰带,后面再想拴紧也就不可能了。
“那你愿意被我欺负吗?”
林放勾起秦淮茹的下巴,笑的有些邪恶:“我倒是觉得,欺负你挺好玩的。”
“可是你刚刚说,你要跟我一刀两断!”
秦淮茹顺从的抬起头,眼泪还在流,
却又忍不住露出小意的笑脸:“我当然是愿意……愿意被你欺负的……”
说到后面,秦淮茹又克制不住心里的羞意,声音渐不可闻。
“那就听话。”
林放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脸蛋,道:“你这婆娘,就是欠收拾!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听话!”
秦淮茹顺从的把整张丰腴的小脸贴到林放的手心里,
摩挲着道:“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永远都是你的人,永远都听你的话!
不管你怎么收拾我,我都乐意。”
这婆娘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的泪水,她的顺从,她的可怜巴巴,
原本应该让人无比的怜惜。
只是,配上她那双时不时会放电的桃花眼,
再配上她那一笑起来就带着点骚媚的勾人笑容,
林放不知怎么的,总有点暴虐的想法。
“欠抽!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
20分钟后,秦淮茹简单收拾了一下,从菜窖里出来。
她身上的衣服好好的,只需要拍打一下不注意落到身上的灰尘就好。
只是想想刚刚林放说的和做的,她还是免不了有些脸红。
想到刚刚发生的,秦淮茹又觉得嗓子眼里有点不太舒服,
不自觉的,就有点想要干呕。
秦淮茹快走两步,到公共洗漱台前拧开水龙头,接了水接连漱口好几次,
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那股子呕意也慢慢的淡去。
“糟糕!我的饭!”
秦淮茹在洗漱台前站不到一分钟,猛的想起炉子上还坐着锅,
她赶紧快走几步,跑去抢救。
西厢房门口的炉灶上空空如也,秦淮茹见状,先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却又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上。
想来,等下免不了要被贾张氏一番盘问。
秦淮茹心头念头电转,很快便想好了一套说辞。
“妈。”
“你还知道回来?”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掀开门帘进门,气就不打一出来:“饭坐在锅上……”
“我刚刚去找放子有事求他!”
“啊?”
贾张氏懵了。
她一贯的套路都是先说几句不着四六的闲话,然后才会出其不意的突然套话。
今天她还没开始发力,秦淮茹突然主动把事情给交代了,
这让她有些不习惯,随即,她警惕起来。
“你该不会和林放……”
“妈!”
秦淮茹一脸羞愤,尽管她知道,纸包不住火,
她和林放的事早晚会被贾张氏给知道,可她只希望这一天能晚一点到来。
秦淮茹道:“我找放子是正事!我听说他认识一位老师,
我想着棒梗学习成绩一直上不去,就拜托他能不能跟老师商量商量,
没事儿的时候指导指导棒梗。”
“嗤……”
贾张氏冷笑一声,鼻孔差点没戳到天上去。
她道:“你想什么好事儿呢?
要说老师,咱们院里又不是没有!
他三大爷阎埠贵不就是老师?当初你为了棒梗,不是没求过他!
人怎么说的?”
秦淮茹面无表情的道:“三大爷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没点好处别想求他办事,
让他帮忙指点棒梗,那也不是一点半点好处能打动他的。”
“你也知道?”
贾张氏道:“林放他能有那么大面子,让人免费帮咱家棒梗?”
“也不能说是免费吧。”
秦淮茹想到林放的真实目的,心头有些哀怨,
却也不能不帮着继续圆谎,她道:“请老师的束脩,放子会帮忙出,
但是以后我得随叫随到,他有什么事,我都不能推辞。”
“秦淮茹……”
贾张氏仔细打量了小寡妇两眼,道:“你该不会是想摸上林放的床吧?”
“我配吗?”
秦淮茹自怨自艾的笑了笑,道:“人林放就是不耐烦做杂物,想找个免费的老妈子,
正好我撞到枪口上,这不成了送上门的吗?”
“哎!”
贾张氏想了想,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
林放有模有样,长得好,有一份好工作,不愁吃不愁穿,还只有20岁!
你比他大那么多,有我这么个老不死的婆婆,还带着三个孩子。
就算他瞎了眼,也不能看上你。
当个老妈子也没什么不好,现在免费不要紧,以后给钱就行!”
秦淮茹见贾张氏这么容易被说服,反倒有些奇怪,
她忍不住问道:“妈,你就不担心我真的摸上他的床?”
“担心?有那么一点吧。”
贾张氏道:“我只是担心你拎不清,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比林放大那么多,就算一时能爬上他的床,还能爬一辈子?
他又不可能娶你,以后早晚都会娶别人!而且别人肯定比你年轻,比你漂亮!
你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这就挺好。我也不用瞎操心了!”
“我有那么不堪吗?”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依旧青春靓丽的肉脸,道:“我觉得我还行啊!”
“你再等两年看看!”
贾张氏冷笑道:“我也是打从那时候过来的。
你现在的路,我以前都走过!到最后,我还不是一个人把东旭抚养长大?
秦淮茹,我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一句,
对于寡妇来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儿子才是真的!”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句话激的心头一凉,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
想到日后林放靠不住,自己可能会被抛弃,她心里的委屈、难过又开始累积。
“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林放那句霸道的有些暴虐的话,连同随后的一翻动作,一下子闪过秦淮茹的脑海,
委屈、难过瞬间消弭,秦淮茹重又信心百倍。
“只要我听话,他就不会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