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心思各异的环境中,母亲的饭终于好了。在饭桌上,母亲又一次客气的问桑榆饭合不合口,桑榆也是不出意外的露出天真的笑容说我妈做的饭真好吃,要是以后天天能吃到就好了。
看着她们彼此奉承的对话,我无奈的叹着气摇了摇头,真的是,明明就是很普通的家常便饭,才要搞得像正式会面一般还要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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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的吃过午饭后,母亲开始仔仔细细的将碗筷等等物件摆放整齐,而一直安静的手机也终于响了起来。司心慧撒着娇说她睡醒了,我宠溺的笑了笑,然后和她说着那些打着马赛克的情话缠绵了许久之后,才让她赶紧洗漱一下吃饭吧。
母亲将所有的东西收拾整齐后,小心翼翼的为他们遮上白布,宣告着我们在这里的时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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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熟悉的长安路上,过年的城里明显的比往常更加热闹,街道间举办的各种活动应接不暇,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不约而同的提着大包小包、各色礼物。桑榆踩着还未完全消融的雪蹦跶在母亲的身边,指着一个个活动惊喜的向母亲说哪个好玩。
对比着桑榆对我和对母亲截然不同的态度,我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完全变成母亲的狗腿子了。
走到桑榆小区门口的时候,她笑着邀请父亲和母亲去她家歇歇,母亲拉着她的手说这次就不进去了,刚下来家里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呢,以后有时间再来,相互客套一番后,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别,临别前,母亲还热情的邀请桑榆有空多来我们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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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走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内心无比期待着赶紧回到家。母亲看着叹气的我问怎么了,突然叹气。我耸了耸肩说桑榆终于走了,这几天可太不自在了。
我妈皱着眉问我怎么说话呢,人家愿意来我们家是看得起我们,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说话了。看着向桑榆说话的母亲,我无所谓的抿着嘴,没有再说话,倒是一直在身旁闷头走路的父亲却开了口,他笑眯眯的说:我觉得桑榆还不错,你要抓紧机会。”
看到父亲又开始了他的言辞,我生无可恋的加快了脚步,企图走到前面不再听他的啰嗦,只是他们却不依不饶的跟了上来,就连母亲也随着父亲的言语说她也觉得桑榆不错,乖巧、乐呵。
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表演,我只好再次装作什么也听不到的样子装傻充愣。说了很久的父母看见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失望的叹着气只能安慰自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看他自己怎么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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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父亲和母亲开始忙碌着打扫卫生,而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来一场惬意的午休。
躺在床上,我习惯性的点上一根烟,然后感受着床的柔软不禁感慨床大概是天堂在人间开的分店吧,要不然怎么会如此让人流连忘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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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抽完后,不顾门外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嘈杂声,我便无可救药的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