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里面的哭泣只剩下了隐隐约约的啜泣,我向桑榆看了一眼,桑榆心有灵犀的问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了,我瞥了肖林一眼,不确定的说:“应该可以了吧。”
桑榆傻傻一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探进头问道:“北川问你们要不要来点冰镇啤酒,天太热了。”
听着桑榆与单单她们的交谈,我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还以为这丫头是真的傻呢,谁知道转身就把他给坑了。
她听到一道打火机的声音,单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要不把这里剩下的都换成冰镇的吧,这个天确实有点不解风情了。”
桑榆转过头向我露出一个傲娇的笑容,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看,还是我有办法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又从一楼搬了一箱冰镇啤酒,而包间里那些常温的自然而然地又入了单单的闺房。
当我们再次在包间里坐定后,单单和路菲的眼睛虽然依旧通红着,可是两人的语气中却透露出了对未来的希望。
单单拉着路菲的手对肖林说:“路菲妹妹喜欢画油画,你抽时间给妹妹买一套工具好吗?”肖林点着头答应道:“好的单单姐,我等下就挑着选一套,也算是我给姐姐的见面礼了。”
路菲声音轻轻的让肖林买一套差不多的就可以,千万不要买那种太贵的,她也就是玩玩而已。
肖林点了点头,让路菲别担心,她有分寸的。
见到肖林都如此说了,路菲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乖乖的待在单单身边只夹自己眼前的菜,
......
酒并没有喝多少,我们五个人加起来也就喝了一箱多一点,当然路菲妹妹一直不曾喝酒,单单也不会勉强她,但即使如此,我们每个人的面色都泛起了潮红。可能我、桑榆和肖林感受并不明确,但对于单单和路菲来说,经历了如此迷幻的离别和相逢,她们的心里对未来、对生活、对亲人都有了更进一步的感悟,无论你有多么的潇洒,多么的通透,在生活的面前我们都只是一个新手,而在生活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面前,我们更要活在当下,珍惜眼前,因此在快散场的时候,单单云淡风轻的做出了一个令我们惊喜却又意料之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