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芜觉得秦晋远的反应有点奇怪。
“我们是夫妻,睡在一起有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秦晋远默了一下,他拉住了打算铺被子的白青芜。
“你睡在我旁边…我会睡不着。”
白青芜:“为什么。”
秦晋远吸了口气,破罐子破摔的接着道。
“你知道的,我这身体…不是很适合同房。”
白青芜倒是没想到这种情况,她扫了一圈秦晋远的身体,同情的安慰他。
“没事的,我不嫌弃你。”
秦晋远:……
自己是不是演过头了。
路帆说没感情的夫妻才分开睡,她也是想着秦晋远半夜身边没有人照看,万一悄悄嗝屁了…
既然不需要那就算了。
见白青芜没有犹豫的直接转身走人,秦晋远忍不住喊住了她。
“师妹。”
白青芜回头疑惑的看他。
秦晋远从身上拿出那个暖玉簪子,走到白青芜面前帮她插上。
“带上这个吧。”
白青芜从头上拿下它,是在慧峰镇被自己当了应急的簪子。
“你把它赎回来了。”
白青芜翻来覆去的看它。
那时为了救路帆当它,白青芜还心疼了好久,她看了一下手里的簪子又看了一下秦晋远。
“这簪子莫非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她这样说…好像也没错。
秦晋远感觉这几天自己快咳习惯了,他掩饰般的咳了一下,轻轻应了她。
“嗯。”
白青芜把它插回头上,心情颇好的转身开门,像是想起什么问题,她手上开门动作顿住,回头看秦晋远。
“对了…”
见秦晋远抬眸等着自己说下去,白青芜这才好奇道:
“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师妹?”
秦晋远愣了一下,他慢了半拍的回她。
“你比较习惯叫我师兄。”
原来是这样啊。
“师兄。”白青芜叫了一声。
“嗯。”秦晋远低眸看她,看到她头上的发簪,还是这样看着比较顺眼。
好像是比较顺口,白青芜想了一下这两天恶补的夫妻相处之道。
她上前抱住秦晋远,在秦晋远侧脸亲了一下。
“晚安。”
白青芜蜻蜓点水般的一触既退,没有拖拉的转身离去。
秦晋远眼睫轻颤站着没动,好一会才摸了一下脸,似是说给自己听的低声轻语。
“安。”
……
都城最近出了几件大新闻,一件是宁侯府大张旗鼓的认儿大戏,一件是永宁郡主轰轰烈烈的和离案,另一件就比较吓人了。
都城最近接二连三的出现几起碎尸案…手段极其残忍,这件事连元帝都惊动了,责令案查司限期将嫌犯抓捕归案。
案件最开始发生的时间刚好和白青芜和路帆他们来都城的时间相近。
案查司的副都头赵海,带着几个人上了秦府,在都城除了他老大朱是非,谁见了自己不是客客气气的。
毕竟没摊上事也见不到他不是。
不过他在豪横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元帝和秦老侯爷有过命的情分在,对这位秦公子可是当孙子一样疼爱。
赵海对上秦晋远的眼神,心里打了个突,对方就坐在那漠然的看着他,带着股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