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忌到她身上的伤口,秦晋远差点迷失。
他单手撑在白青芜身侧,低头看因为自己脸色终于不再苍白的少女,忍不住叹气。
有些事还是早点解决的好…比如成亲。
白青芜想到自己刚刚的回应,不好意思的低头埋进秦晋远的怀里小声嘟囔。
“你是个大骗子。”
说什么需要她同意,白青芜忍不住轻捶秦晋远,哪有人这样安慰的。
秦晋远轻声笑了笑,骗不骗的不重要,有用就行。
“心情有没有好点。”
白青芜闷在他怀里不说话,她的确好多了,至少那颗心没那么空了,现在满满都是秦晋远。
似是想到了什么,白青芜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的唇,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冷了。
“师兄。”白青芜如往常一般唤了他一声。
秦晋远回她,“嗯?”
白青芜直白道:
“我们先洞房吧。”
秦晋远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白青芜理直气壮。
“你都亲了我,难道不想负责吗。”
秦晋远无奈,她现在全身是伤,别说他们没成亲,就是成了亲他也没重口味到这个程度。
他摸摸她的头,“你乖,再等等。”
等自己娶她。
……
金贵妃倒了,依附金家的世家树倒猢狲散,倒下了一大批,萧廷川顺利登基,改年号大明(架空),民间称之为明帝。
一切照着历史稳步前进。
许玲珑凭借着天道的馈赠,借着新男主的气运,让许家成功躲过了一劫,相比前世的满门抄斩,现在只是贬为庶人已经好太多了。
她反正有的是钱,能活着就挺好的。
温娇知道萧廷川对自己无意,幸好自己所求的从来就不是感情,她向他求了一个女官,专管女子冤案。
她现在天天忙的脚不沾地。
偶尔闲下来,回首自己和许从深的那点风花雪月,似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听到许家的事,温娇只是淡淡一笑,感叹了几下就抛开不管。
等在她前面的是星辰大海,是更了阔的未来,没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
宁家瑟瑟发抖,他们虽没有明显站在金贵妃那边,但也明里暗里的对金贵妃拍了不少马屁,特别是在路帆这件事上。
宁侯爷现在天天提心吊胆,生怕萧廷川哪天想起来了对自己秋后算账。
哪怕自己的嫡子宁恒莫名其妙失踪都没心思去查,他现在一心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路帆现在可是明帝的跟前红人,什么皇商啊府邸啊,缺咋给咋混的风生水起。
宁侯爷被家里天天催着,居然开始认真考虑对路帆母亲磕头道歉的事来,只是一时拉不下这个脸罢了。
路帆眉开眼笑的挑选玉石,他又可以给白青芜打很多簪子了,就不信这些簪子插不满她的头。
他对当初客栈那件事始终耿耿于怀,对于送白青芜簪子这件事似乎成了路帆的执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