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听到许北答应了,要跟他说事情的缘由,满脸激动,他立马竖起耳朵听着。而一旁的许乔林,也是很激动的,哥哥终于要说缘由了,不管这个缘由是什么,是他了想听的,还是她不想听的,是不是她所期待的,
只要呀,他能说出来就是好事,告诉你说出来,那总比没告诉你,没给你指明路,一直让你自己在那里,瞎灯黑火的去摸索要强吧,至少,说出来还有一个方向,他们可以围绕这个方向去找,去确定一下事情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谁对谁错,是有没有缓解这件事情能不能解开,这样就得看说的,是什么事了,见自家哥哥似乎还有点犹豫,已经开始说要告诉自己还是不说后,许乔林也就忍不了了,她立马看着自家哥哥,着急的追问道。
“哥哥,你什么意思呀?”
“赶紧说呀,你是想急死我吗?”
“你不是说,要把事情告诉我嘛,”
“那你倒是快说呀,这都快要开口了,”
“你都说了,要告诉我,你还在这里扭扭捏捏的结结巴巴不说干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你就别犹豫了,”
“快把事情告诉我,要不然呀,我就心里急的难受,”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你明明知道,我是火急火燎的性子,没有耐心,”
“你就别吊着我的胃口了,你心中都已经打定好主意要告诉我了,”
”你就不用再犹豫了,我还不知道你吗?”
“你如果说,没确定好,没打的好主意要告诉我的话,”
“你肯定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既然,你已经说出来了,”
“那就说明,你已经有主意了,那你就别再磨叽,”
“也别再吊着我的心了,快告诉我吧,”
“我的好哥哥,我求求你了,”
“你不会真的,想让我跪下来求你吧。”
“行,只要你能告诉我,那么,为了我的将来,”
“为了我自己幸福,我还是会努力的,”
“要不,我现在就跪下来求你,”
许乔林说着,作势就要跪下去被许北一把拉住了,许北瞪了许乔林一眼道,
“乔林,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你这是在拿刀挖我的心吗?”
“还跪下来求我,我是怎么样对你,在乎你的,你不明白?”
“我有必要,让你跪下来求我,才告诉你真相吗?”
“我已经说了,那肯定就会告诉你,早一秒和晚一秒的事情,你就要这样来逼我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逼我,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行,你既然想知道,我告诉你便罢了,”
“你也没必要说,在这里动不动就要下跪,”
“求我,逼我的,你今天做的事情呀,”
“即使是所有的事情解决完后,估计也会让我记一辈子吧!”
“乔林,你今天呀,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对我,”
“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我的,质疑我,”
“现在呀,既然又下跪来逼我,我已经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我只能说,乔林你真的长大了,你要有自己的想法了,”
“也有自己的本事,翅膀硬了,作为哥哥,”
“当哥哥的我,管不了你了,那管不了,我就不管了,”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就自己解决吧,”
“今天这个事情,我直接告诉你原因,也是让你明白,”
“我也让你懂得,为什么我会阻止冷白和你在一起,”
“我们家里有仇人的,这个,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爸,妈是怎么死的,我也明白,我亲眼看见了,”
“以前,我老是告诉你,爸爸,妈妈没有死,他们还活着,”
“他们只是被困在了一个地方,只是要暂时出现不来你的面前,”
“但是,这些话呀,都不是真话,”
“我呀,是亲眼看着,妈妈死在我面前的,”
“至于父亲,那我不知道,但是,母亲我是亲眼看到,”
“一把刀直直的插入了她的心脏的,对于这一点,我死也忘不了,”
“这可是我亲眼见的,我是被母亲拼命藏了起来,”
“藏在了床底下,才没有说露出来,就连呼吸也是特意的收敛了,”
“这才没有被人家发现,要不然呀,我估计也得被人灭门,”
“你呀,也看不着我了,当初,当时你正好被人带出去玩了,没在家,”
“这样,你才逃过一劫,不然的话,估计我们所有的人都得被解决,”
“而解决我们的,是另一个隐士的白虎家族,”
“他们呀,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们从来不会说,唉嗯,顾忌情面都是古武家族,相互扶持什么的,”
“他们不会的,他们有的只有自己的利益,哪个家族有什么传世之宝,”
“有什么厉害的东西,有什么好的武功秘籍这些的,他们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正好父亲没在家,大家都知道,家里只有母亲带着我们几个孩子在,”
“所以呀,白虎家族的人,就直接带人上来来对我们进行刺杀,”
“逼我们交出武功秘籍,当初的母亲,是真的不知道的,”
“她知道家里有秘籍,却不知道秘籍在哪,”
“如果说,她要是知道的话,拿秘籍去换我们一家人的命,那肯定也是值得的,”
“但问题是,他确实不知道,这也导致了她教不出秘籍,然后被人亲自给刺杀了,”
“当时,那一刀那是直直的插入母亲的心脏,”
“而刺杀我们的那家仇人,就是白虎一族,”
“他们虽然说,称住白虎一族,却并不是说真的就是老虎,”
“而只是他们这个族的族辉,还有他们族里的信物,都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
“通体的白色,他们呀,因为得罪的人太多,后来被家族连起来,”
“直接呀,所有家族同仇敌忾一起针对他,一起要把他灭门,”
“在我们所有家族的打压下,那个白虎家族渐渐落寞藏了起来,”
“成了缩头乌龟,缩到了深山老林。藏到了其他的地盘,”
“我们根本找不着他,也不能赶死,不能赶尽杀绝,不能够把人都给处理掉,”
“所以,留下了漏网之鱼,而这些漏网之鱼呀,也生活在了世界各地,”
“慢慢的繁衍生息,他们肯定也有后代,也有传人,”
“这也是,为什么说这些年来我啊,一直在市属县,一直在医院当那个院长,”
“我呀,也在发展着我的关系,我希望能用我的通过我的关系,”
“赶紧的,把所有的人都找出来,把这个家族给灭门掉给处理掉,”
“乔林,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
“我希望你明白,乔林,我不跟你说这些事情,”
“并不是说,我怕你知道,不想让你知道,或者是说你,不配知道,”
“这些呀,都不是,我不跟你说这些事情呀,是不想告诉你,”
“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肮脏,”
“也不想让你知道,这残酷的事实,你老是在跟我说世上只有妈妈好,”
“说你有母亲那该多好,这些事情,你跟我说过不下100遍。”
“每一次,我都只能在身旁默默的安慰着你,”
“我也是一个孩子,我也是从孩子长大的,”
”我也会羡慕别人,有母亲,有妈妈,有爱,有陪伴,”
“但是,我呀,在你的面前我是哥哥,我就得承担起这个家庭的重任,”
“我得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我不可能说,”
“在你的面前呀,跟你说这些不好的事情,让你去伤心,让你你去难过,”
“让你小小孩子心里就和我一样,有了阴影,有了想法,”
“你知不知道,我每没睡觉晚上深更半夜我都会被吓醒,”
“我的脑海中,都会出现母亲最死亡的那一幕,”
“她呀,在走之前再把我藏好,之前交代过我,一定让我保护好你,”
“带着你去找我们的父亲,让我保证你的安全,让你一辈子都好好的,”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还小,但是,也有七八岁了,”
“而我又是从小跟着,学习古武,学习能力,”
“所以说,虽然我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但是,普通基本的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我也只能照顾好自己,”
“而那个时候的你,还是小小的,刚学会走不久,”
“我呀,要照顾你应该也是可以的,最主要的是,当时,也没有别人能够托付,”
“所以,母亲只能把你托付给我,而我呀,也接着母亲的重任教育着你,”
“一直到现在,我也在陪伴着你,好好的把你交大养育成人,”
“只不过呀,现在你大了,已经不再是小时候的那个小孩子,”
“也没有小时候听话重视感情了,你慢慢的变得心中没有了我,”
“也不重视我,现在啊,都不听我的了,这些呀,我都不怪你,”
“人嘛,都会长大,也都会有叛逆期”,
“人都说,每个孩子都有叛逆期,但你从来都没有有过,”
“现在有呀,也很正常,我跟你们说这些,”
“那现在,你们应该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许乔林听着自家哥哥这话后,还是皱起眉头,他看着自家哥哥不解的道,
“哥哥,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是,你跟我说的这些呀,我的心中,也很有感触,也很难受,”
“虽然说,我已经记不清,妈妈长什么模样,”
“但是,我模糊的记忆中,还记得有个温柔的女子,蹲下来抱着我,哄我,”
“而且呀,她一直都跟我说,让听哥哥的话,”
“所以说,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听哥哥你的话,”
“但对于,后面你所说的那些,我不明白,”
“你说的这些,和我和面前的许北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白虎家族吗?”
“是许北跟他们有些像。”
“这个的话,就不能做依据了,”
“毕竟呀,冷白是跟他们可能长得有点像又如何?”
“这个世界上的人太多了,你不能说,长得像,你就确定了下来呀,”
“长得像,也并不是说,就能够确定冷白呀,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白虎家族,”
“你要说,他是那个家族的人,非要确定,那你确定总得找证据吧,”
“你总得有证据证明,他真的是那个白虎家族的人才对呀,是不是?”
“你如果说,没有证据证明他呀,就是白虎家族的人呢?”
“如果,你只是凭着感觉,凭着他长得像的话,”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武断,也有点冤枉他了,”
“哥哥,如果说,你搞错了呢,对不对?”
“谁也不能确定,你说的就是对的,你按照你的判断来判断的,推测出的,”
“这些就是事实,推测叫推测,那为什么叫推测呀?”
“因为,它只是按照你所给的消息,所推理,”
“而并不是,说真正呀,你就知道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呀,”
“并不是,说能够用判断和推测做主的,”
“我们要讲究证据,如果说,你真的有证据证明,”
“冷白是那个所谓白虎家族,是杀了我们母亲的人那个家族里的,”
“那我肯定也会说,以仇家仇为重,不可能说,真的呀,还是会和冷白在一起,”
“但是,如果说你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冷白就是那个白虎家族的,”
“你呀,又不能确定,那我肯定也不可能听你的呀,”
“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不管是不是,你都得讲究一下证据,都得说明你的感觉,说出一个理由,”
“凭什么,那么觉得冷白就是那个家族的人,说不出来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