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千山驾马远去,方清清由衷的说了句:“这小伙子真不错,哎他名字是叫啥来着?”
“云怿。”白孝来说道。
“真好,没得架子。”
三人踏上剑一块飞回了家中,将得来的消息告诉家里人千山会帮忙后他们才放心不少。
“唉,也不晓得娘咋样了,这冷天也不晓得身子受不受得住。”白孝声悲伤的说,满眼皆是浓浓的担忧。
过了三天,宋府一直等着人送钱和送姑娘来,结果一个铜板都没见到,宋知府的怒火腾的起来,果然是乡下地方出刁民,竟连家人都不顾了。
千山在这三天里到处跑和打听消息,脸上都冒了胡茬出来,不费他一番辛苦,打听出来这宋知府竟然敢私养脚夫倒卖私盐。
云怿看着千山取回来的证据笑了,“去安陆府林伯父吧,由他处理就可以。”
“我叔父?”千山愣怔,“公子,这事咱们直接给办了不得了。”
云怿瞅了眼他,太莽了,“我们只是守将,同级无法办他。”
“哦。”千山恍然大悟,“那我现在就去。”说完他便将证据塞进兜里拿起剑走了。
在牢中的五人却不怎么好了,因为一直没人送钱来,衙役们给她们吃的都是馊饭,晚上时候,苏香薷吃了些便腹痛呕吐不已,白初冬一把脉,她奶是中毒了。
殊不知这三天白家给门口守门的递了不下百两银了,愣是被守门的全吞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白初冬焦急的站在牢门前拼命的拍着大喊。
“奶,你挺住啊!”白初雪边哭边拍着她奶的背,好让肚里的饭菜能全部吐出来。
白初冬不住的呼喊声吵醒的衙役,衙役拿了根鞭子过来。
“喊什么喊啊,嚎丧呢?”衙役恶狠狠的甩了一鞭子,鞭尖直接打到了她的胳膊上,顿时胳膊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白初冬急忙跪下边哭边祈求他们,“我奶奶快不行了,求求你们买些甘草和白芍回来,求求你们了。”说完,额头在地上不住的磕着恳求。
衙役不为所动,心中生出一丝恶念,假装打开了门。
“出来吧,我给你钱,你自个去买。”衙役邪笑着说,眼睛上下打量着白初冬。
白初冬未发觉,连忙跟着衙役去了。
到了他们喝酒吃菜的地方,衙役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白初冬。
“啊!”白初冬急忙挣扎,双手不住的拍打他。
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力气,更何况是饿了三天,使劲拍打了会儿白初冬就没劲了,整个人被按在了桌子上面。
“求求你,放开我,我家会给你钱的!”白初冬无助的流着眼泪祈求。
身后衙役不为所动,猥琐的凑近白初冬耳边说:“你们都要死了,死之前先让老子爽爽!”
“放开我!”白初冬不住的扭动身体挣扎。
衙役直接取了绳子将白初冬绑了起来,猥琐的大笑起来,将白初冬身上的衣物撕扯半烂。
白初冬绝望的闭上眼睛,对不起,奶奶,爹娘,妹妹,弟弟……未等她想完,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白初冬无力挣扎,准备咬舌自尽。
只听见身后砰的一声,衙役被人踢了老远。
“无耻狂徒!”千山怒骂一句,急忙将绑在白初冬手上的绳子解开。
小姑娘抱着自己微露的身体低声哭泣起来。
“没事了。”千山脱下外衫给她披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