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太子府哀嚎不断。
朱棣这边得知此事之后,会心一笑。
“这小滑头,他那点小心思真以为我不知道。”
“老大也是,这是教训孩子,还是教训给我看。”
“小鼻涕,找个太医去太子府看看去。”
旁边的太监闻言暗暗一笑,领命出门。
太子府,朱瞻墉寝屋内。
“嘶!”
朱瞻墉倒吸了一口冷气,咬了咬牙。
“姜太医,轻点。”
姜太医看着眼前的淤青,“三皇孙不必担心,就是一些皮外伤。”
“每日定时涂抹药膏,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如初。”
朱瞻墉埋下脑袋。
这下禁足的十天有事情做了。
他现在心中对这个堂弟朱瞻域很有意见。
自己计划不成白挨一顿混合双打!
应天府一间茶楼之中。
一名年轻男子站在正上首。
下面坐着一群中年男子。
“你到底是何人,把我们全都叫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们店里还有生意,耽搁我们的时间……”
其中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还没有说完。
年轻男子轻蔑发笑。
“生意?就你们现在那点客人,还能算作生意?”
“只怕是早就已经入不敷出了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中年男子全都对视了一眼,低下脑袋。
先前发言的富态男子冷哼一声。
“生意好不好,与你何干?”
年轻男子露出神秘笑容。
“你们现在生意不好,不就是拜良友酒楼所赐吗?”
“他们那边天天有人排队,每天赚的钱,零头都比你们十天半个月的多。”
“孙德彰,你就这么甘心吗?”
富态模样的孙德彰攥紧胖手。
“良友酒楼破坏行规,抢夺客流,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人家菜色丰富,活动又多,我们小店可经不起他那般折腾。”
“就算复制得了人家的经营方法,又复制不了菜谱!”
孙德彰精明的眼珠转了转。
“既然把我们都找到这里来,你有话就直说。”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们,扳倒良友酒楼!”
孙德彰眼睛微眯:“我孙德彰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良友酒楼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年轻男子摇了摇头。
“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就别管了。”
“至少良友酒楼要是倒了,你们就不至于破产,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在场的人全都是应天府各大酒楼的老板。
昔日在应天府个个都是出名的富商。
现在生意不景气之后,是一个比一个落魄。
老板们对视了一眼之后,都齐刷刷地点了点头。
作为意见代表,孙德彰问道:“我们需要怎么做?”
年轻男子当即低声说起了自己的策略。
在场的老板们很快脸上都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似乎这个计划非常行得通。
年轻男子见事情谈妥:“该出手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的,告辞。”
年轻男子离开后,不一会儿三名男子走了进来,站在了孙德彰的身边。
“老板,跟丢了。”
孙德彰眼神一凝,“没用的东西,也罢,就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
年轻男子脚步匆匆,很快就走到了一处废弃的宅院之中。
见到院子里站着的人,单膝跪地。
“赵王,事情都谈妥了。”
“他们答应一同抵制良友酒楼。”
“良友酒楼很快就没有办法再继续经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