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
朱高煦就早早赶赴奉天殿。
也不知道是如何花式认错,给出承诺。
老爷子并没有为难朱高煦。
也没有提起就藩一事。
恢复了朱高煦的汉王实权。
朱瞻墉待在太子府,昨晚的空瓶已经被他全部交给了别人。
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等!
锦衣卫那边辅佐调查,奈何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只因假酒的交易过于谨慎。
卖酒的人通常都是在夜中蒙面示人。
并且只卖酒,从不过多进行交涉。
不仅如此,而且还很有心机。
那就是卖出去的对象,都是面向一些小官。
这些小官又想享受,又没有银两。
被一阵忽悠之后,就鲁莽购买。
好在玉琼酒声明发出之后,就再没有出现假酒死人的事件。
转眼间过去了五六天。
就在朱瞻墉焦灼等待之际。
空瓶那边终于有了消息!
购买空瓶的人已被抓获!
朱瞻墉火急火燎就前往诏狱。
诏狱门外。
朱高燧见朱瞻墉前来,幸灾乐祸道:“三侄子,最近是不是没睡好,人看起来这么狼狈。”
朱瞻墉苦笑道:“三叔,发生这种事情,侄子哪里睡得着。”
“听说购买空瓶的人抓住了?”
朱高燧摆了摆手:“我就是要给你说这件事,你可以回去了。”
朱瞻墉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爷爷说了,此事交给我来调查处理。”
朱高燧惋惜道:“那人就是受人之托,不是他在售卖假酒。”
朱瞻墉连忙问道:“总该有些可用的线索吧!”
朱高燧依旧摇头:“完全没有,那人交代说托付他的人从头到尾连面都没有露过。”
“只是趁他不在家,放下一些银两和信纸,让他购置空瓶。”
“只要空瓶买回来,放在特定地点,就许诺更多的报酬。”
“那人就是个赌鬼,本身就背了一屁股债,自然就照着去做。”
“三侄子,这件事情不好查,那人隐藏的太深,我这边何尝不为难。”
“更别提锦衣卫每天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去处理,这种没有线索的事情,短时间不会有结果的。”
“但凡那卖假酒的人不蠢,都知道要先等风声过去再说。”
朱瞻墉眼中闪烁着不甘,但也知道兹事体大,自己三叔没有那胆子忽悠他。
看着朱瞻墉无奈离去,朱高燧心情愉悦。
总算是看到朱瞻墉吃一次亏了!
他前脚刚到家,张伦就急匆匆找上门来。
“外甥,听说有消息了?”张伦连忙问道。
朱瞻墉摇了摇头:“完全没有消息,被抓的人和假酒事件无关。”
张伦闻言,遗憾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张伦接着开口道:“我今天过来主要是给你说件事。”
“本来以为玉琼酒接下来的生意没法好起来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今天的二十瓶已经被人买走了!”
“看来咱们玉琼酒的名声还是很响的,依旧有很多忠实买家。”
朱瞻墉闻言,猛然转眸,盯着张伦:“谁买的!”
张伦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是一名锦衣卫买的,看服饰也就是个小旗官,说是帮他家大人代买的。”
“不然区区一个小旗官,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
朱瞻墉眼神闪烁,脑袋飞速运转。
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