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对此事毫不知情!”
“我就是过来拿个东西,他不给我,我一失手……”
朱高燧一脚将对方踹翻:“我问你刘观在哪儿?!”
中年壮汉连忙开口:“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就叫我来拿东西,然后只需要将东西放在安宁乡南边的一处树林里。”
朱高燧脸色一黑:“抓起来,带去诏狱!”
当他从屋内走出来时,眼神微动,看向南边:“还真的被那小子给说中了,这刘观当真是个老狐狸,竟然如此谨慎!”
小旗官的母亲在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死去时,心绪激动,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去世!
安宁乡南边的树林之中。
一名中年男子站在小丘顶端眺望而去,看着村中突然出现的数道火光,嘴角一撇。
“还想埋伏我,做梦去吧!”
中年男子赫然便是刘观。
刘观如今再无之前的意气风发,看起来头发半白,一脸沧桑。
他为了避免交易出现问题,就特地花钱让人代他前去。
果然自己小心一点是正确的!
刘观从小丘下来,正打算就此离去,等到之后再想办法搞到酒瓶时。
树林之中,锦衣卫纷纷现身。
十多把弩箭对准了刘观。
刘观被当场包围!
刘观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变故,满脸错愕。
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就在这时,锦衣卫包围圈的后方,朱瞻墉走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亲自前去交易。”
“安宁乡只有南边有山,你肯定想远远观察情况,因为你一直都很谨慎。”
“然而就是这种谨慎,让你一步步走进了真正的陷阱!”
刘观望着眼前的朱瞻墉,眼中满是恨意与不甘。
“朱瞻墉!!”
朱瞻墉轻哼一声:“你当贪官还有理了!”
“送你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刘观咬牙切齿道:“若不是你,我儿如今怎么会在诏狱,我们一家怎么可能都去坐牢!”
朱瞻墉撇嘴道:“麻烦你搞清楚,害得他们锒铛入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你如若为官正直,哪来这么多祸事!”
刘观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刀:“少废话!”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早知道你会查过来,我就应该再放一把火,把你重修的酒楼给烧掉!”
朱瞻墉脸色一沉:“我的酒楼原来是你烧的!”
刘观得意道:“本来打算等你新修的酒楼建好之后再烧一次。”
“可惜了,没想到会在这里栽在你手里!”
朱瞻墉拿起旁边一个锦衣卫的弩箭,扣动扳机。
一箭射穿了刘观的大腿!
刘观疼的当场倒地,手中的短刀落在一旁。
“啊!”刘观发出惨叫,一脸不甘地看向朱瞻墉。
“我看错你了!”
“你和你爹一个德行,就是胆小鬼!”
“你等着吧,我在下面看你能活多久!”
“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刘观说罢拿起短刀,当场自己抹了脖子!
血溅三尺!
朱瞻墉看着刘观的尸体,眼神幽幽。
“别拿你的愚蠢的脑袋,来揣摩我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