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
朱高煦心情释然,醉醺醺地被下人扶了回去。
朱瞻墉瞧着朱高煦的背影。
来年一别,再相见应该就是在下次北征的时候。
只不过就藩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等着被削藩。
他哑然一笑,自己往后的下场又能比朱高煦好得了多少呢。
天色接近傍晚。
他打算今晚就去酒店休息一晚。
正好还能舒坦享受一下按摩推拿!
天字号套房中。
朱瞻墉沐浴出来,趴在床上。
氤氲的热气让他感觉脑袋有些蒙蒙的。
这澡也不能泡太长时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朱瞻墉脑袋埋进枕头之中。
推拿可以在按摩房进行,住店的贵客同样可以叫到房中进行。
听这小心细碎的脚步,应该是个老宫女。
他指了指肩颈位置:“这里重点按一下,开始吧!”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双柔夷般的玉手轻轻搭在了他的双肩之上。
嗯?
朱瞻墉纳闷,这老宫女个个手都粗糙,如今这个如此独特,这种感觉还挺特别。
只不过按了一会儿之后,朱瞻墉眉头一皱。
“你是新来的?”
“接受过培训没有!”
“没吃饭吗,就这么点力道,以后怎么去服务客人!”
“我给你们的福利一样不少,你们也少给我插科打诨!”
在感受到按摩的力道加重,朱瞻墉这才没有多说什么。
两刻钟后。
朱瞻墉只觉得浑身舒畅。
虽然这老宫女技术不行,但好在用心。
他转过脑袋,侧头看去。
眼前出现的倩影花容泛红,微微喘气。
额头上香汗淋漓,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善祥?!”朱瞻墉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你呢?”
“你这过来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下面调上来按摩的老宫女。”
胡善祥嘻嘻一笑,擦了擦汗珠:“我正巧和老宫女们学了点按摩的技巧,所以想来试一试!”
“三皇孙不会嫌弃吧?”
朱瞻墉轻咳一声:“按得还行,有待加强!”
“不过你作为推拿店的老板,哪有让你去给客人服务的。”
“下面招的按摩师人只多不少。”
“不该出现这种问题才对!”
胡善祥急忙摆手:“三皇孙别误会,是我想给三皇孙按摩的!”
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说得太直白。
胡善祥的俏脸上红晕更显:“三皇孙,我的意思是我想让三皇孙放松放松。”
她越说越觉得气氛变得怪怪的。
“按摩已经结束,我告辞了!”
胡善祥说罢慌张跑了出去。
朱瞻墉笑了笑,这胡善祥倒是有意思。
隔天正午。
屋外传来敲门声。
“大老板,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
朱瞻墉听着这熟悉的嗓门,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他收拾了一下走出门去,看向杨溪瑶:“人没事的时候就应该多睡觉,你懂不懂。”
杨溪瑶懒得听对方的歪理邪说。
“楼下有点事情。”
“上次你不是张贴了一首诗文,说要找写下那首七言的人吗。”
“现在人就在大厅。”
朱瞻墉眼神透出一抹惊讶:“他来了?”
杨溪瑶疑惑道:“你知道他?”
“此人倒是一个天才,据说那首七言诗是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