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他说过要让我来为他办事的!”
“他答应过我的!”
老者不耐道:“赵王如何知道你说的是否有所保留?”
“你们这些贪图权位的小人物,总喜欢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别浪费我时间了,赶紧说吧。”
高雄焦急道:“我要见赵王!”
“你让我见赵王我就说!”
“赵王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们达成了交易的!”
“赵王!!我是高雄啊,你说了要重用我的!”
“我愿意为你肝脑涂地,赵王,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老者叹了口气:“看来是没法沟通了。”
他抄起钳子,直接夹住了高雄的手指,用力一折!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高雄疼的浑身战栗:“我的手指……”
老者咂了咂嘴:“这才刚开始,你忍着点。”
“我先把你的手指和脚趾全部折断,接着再一寸寸敲断你的骨头。”
“然后再一点点剥掉你的皮……”
高雄听得涕泗横流,几欲昏厥!
“我,我说!”
“你想要听什么都行,我都说!”
老者脸上露出森冷的笑意:“这不就对了吗。”
翌日清晨。
随着阳光洒向大地,药铺后院,老者招呼手下将两个木桶装在了板车上。
他打了一个哈欠,手上的鲜血早就干了。
他将一封信纸递给了手下:“去送给赵王,然后将这两桶东西处理掉。”
朱高燧收到信纸之后,仔细阅览了一遍。
“还真的和他所说的差不多,看来没有撒谎。”他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
“白莲教这伙人现在端了太可惜,不如先养着!”
“只要我手里有这个把柄,往后迟早能派上大用场!”
“瞻墉,你小子这次可算是栽在我的手里了!”
他脸上的笑容更甚,对于尸体分装两桶的高雄,他根本不在意。
倒不如说这场计划当中存在的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高雄!
高雄那一日开口的时候,在他眼里就已经是个死人。
一个月后。
尽管天气渐渐入秋,可空气依旧闷热。
朱瞻墉一行人总算回到了应天府。
张妍在看到自己弟弟回来时格外开心!
书房内,朱高炽好奇地看向朱瞻墉问道:“皇上免去了大家身上的罪名,胡濙也离开了应天府!”
“我当时写的信和石沉大海没有什么区别!”
“你小子怎么说服皇上的?”
朱瞻墉嘴角一翘,指了指脑袋。
朱高炽一头黑线:“你小子别让我在高兴的时候抽你!”
朱瞻墉哑然道:“爹,你要是不信我,何必将我大老远从交趾喊回来呢,其实你心里一直有谱不是吗!”
朱高炽叹了口气:“我当时不是黔驴技穷了吗,也是没有办法!”
朱瞻墉汗颜,原来自家胖老爹根本没指望他能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