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后宴席便也开始了,这还是和安头一回吃江南的席面,菜色与京城的大不相同,且为了照顾他们的口味,大厨下手已是重了些了。
“姝姐姐,你可想好你成婚时的席面,要准备什么菜肴了?”和安边吃边问道。
“这想的也太远了吧。”秦姝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你啊,想吃什么到时候直接写一份给我,姐姐给你安排。”
“当真?”和安闻言,眼睛都亮了。
“当真。”秦姝说笑道,“想想我们安安也快及笄了,待你成婚时,席面还不是你说了算。”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文泽。
虽说当初她也有份阻拦两人亲近,不过若是将安安交给二殿下,她是放心的。
文泽只是笑着,倒是和安颇难为情,红着耳朵嗔道:“姝姐姐,你莫要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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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成婚后,和安和秦姝也搬到郡主府小住了几日,她们也不急着回京,整日与楚葭形影不离,惹得楚引颇有意见却不敢说一个字。
他终于知道文承所说的媳妇儿整日被抢是何意。
是夜,更阑人静。
楚葭白日里带着和安和秦姝逛了许久,累得很,楚引沐浴完回屋,就见她已抱着被子安然入睡,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屋内燃了炭火,倒是暖和得很,便是没盖被子也不会着凉。
楚引走近,无奈地笑了笑,却忽然发现她的脚两边和脚后跟有些微微发红,许是路走多了磨出来的。
他走到外间,从药箱内取出一盒药膏,回床上替她上完药,本想抱着她安然入睡,可躁动的心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这几日楚葭光顾着陪和安和秦姝,夜夜都将他冷落了,全然不像新婚夫妇那般密不可分。
楚引难耐地将她抱紧了些,他身上的燥热,加上屋内本就暖和,活生生将楚葭热醒了。
她哼唧了一声,意识还未回笼,只是轻轻将楚引推开:“王兄,好热……”
她已许久未这么唤他,楚引目光一骤,眼底是炽热又汹涌的爱意。
他再也没忍住,轻轻扯开她的衣带:“葭儿……”
“嗯……”楚葭闭眼应了一声,却忽然感受到身上一凉,随后是止不住的一颤。
她强撑着睁眼,就发现楚引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而自己……已然被剥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