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吧?”秦姝双眼放光,打趣道。
宴归于被她这赤裸裸的目光打量得属实是不好意思,试问谁家新婚娘子会这般有气势的?而自己竟这般轻易被她压在身下,他们两是不是反着来了?
见他脸红,秦姝笑意更盛,又开始扒他的裤子,宴归于忙扯着裤带不让她动。
“宴归于,你松手。”秦姝的力气到底比不过他,硬拽也没拽下来。
“我不。”宴归于死活不从,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哪有被娘子扒了个精光,她却还衣着整齐的道理。
秦姝见状,眯了眯眼,索性一口咬在他肩头上。
“嘶——”宴归于吃痛出声,但到底是没推开她。
似是找到了咬人的乐趣,秦姝将他赤裸的上身咬了个遍才痛快。
看着宴归于身上的印记,尤其是他胸前两个滑稽的、明晃晃的大牙印,秦姝不禁笑道在他怀里,揉了揉发酸的脸颊。
“累了?”宴归于问道。
“嗯哼。”秦姝懒懒地应了一声。
“阿姝累了,那接下来就该到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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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六,又一年先皇后忌日。
今年和安不在宫中,并未随之去皇陵祭拜,但她依旧入宫了。
“祖父,安儿入宫定不是去安慰太后娘娘,确定不拦着?”看着马车渐远,沈长临不禁皱眉。
“你拦得住她的人,能拦得住她的心?”沈荣升摇了摇头,“今日二殿下最是不好受,若是安儿能宽得他的心,那便让她去吧。”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学生,他对那孩子,是心疼的。
心疼他在流言蜚语中长大成人,心疼他少年老成心思过重。
可他也看得明白,和安的出现,终于让这位殿下习得他所缺失的必修课,少年意气,开怀豁达。
和安入宫后便直奔福泽殿而去。
听闻文泽一回宫便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她放缓了脚步,轻轻推开房门,就见他坐在桌案前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