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再做什么,他不会让宝宜单独睡在这简陋的屋舍里,不安全。
所以他哪也不准备去,就想陪着宝宜。
定定的看着宝宜的睡颜,心底溢满情意。
等回了襄城,见到了傅策之后,便直接商讨他和宝宜的婚事。
既已经圆房,该有的自然不能少,剩下的事,更是不能再委屈宝宜。
想到襄城,他的思绪,也慢慢想着这次动乱的事。
现在距离他遇险已经过去了几日,他唯恐拓跋云的人寻了过来,这几日他都会去山头扫视一遍。
他留下的痕迹,玄一看的懂,不出意外,玄一很快就要到了。
既然快要到了,那襄城的布局也得好好再想一遍。
那拓跋云杀不了他,也找不到他,只怕此时正在狗急跳墙,不过是徒增笑柄罢了。
元钰对这些人压根没放在眼里,想完襄城的那些事,便抱着宝宜睡下了。
元钰是心满意足的歇下了,而此时的拓跋云,确实急不可耐,焦躁不已。
这都已经过去好几日了,他依旧没有找到燕王的任何消息。
沿着那条河,云州之内都已经找遍了,还是没有踪迹。
且那条河贯穿两个州,还有很多分流,时间越长,线索也会慢慢变少,想找到更加不易。
此时的刘通还在军营,屋内只有他和王震两个人。
王震的面容上,也有着许多焦躁。
他近日一直监视着王府,但这王府的确森严,半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
他都等的不耐烦了,看着眼前这个没用的胡人,忍不住逼问。
“为何还是没有消息?那燕王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拓跋云同样看不惯,眼前整日没事找事的王震,心下忍住火气,不咸不淡的宽慰了两句。
“王大人急什么,太后可没说期限,只要这燕王死了,我便没有辜负太后的期盼和吩咐。”
“况且,咱们还有时间,你何必如此急切,还未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如何不急!”
“再等下去,说不定这燕王就从哪里冒了出来,等那时,我们都得死在襄城。”王震怒吼出声。
想起姑母的吩咐,这赵贵妃的事,他必须办好。
否则再是姑侄,他办事不利不仅要吃挂落,且失了太后的重用就遭了。
拓跋云虽不知,这王震前来襄城究竟是何目的,但眼见这人近几日越发沉不住气,不禁心下好奇。
“王大人何必庸人自扰,可是有什么事急着去办,如果人手不够,王大人尽管开口。”
王震也不觉得这事见不得人,他姑母都准备杀了燕王,这事也没什么不能说。
“不瞒你说,那燕王的母妃赵氏,生前颇为嚣张跋扈,仗着受宠没少对着太后以下犯上。”
“太后早年间,可是为此受了不少的委屈。”
“还有,这燕王和她母妃在先帝驾崩之时,竟还想夺位,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太后仁慈,放了这母子的性命,谁成想,这赵氏却突然死了。”
“这燕王不顾生母亡灵,竟对着嫡母拔剑,毫无孝悌之心。”
王震说完,想到他这次前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