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钰单手按住她,右手缓缓脱了腰带和外衫,奏折密信笔墨纸砚全被他推走,他力道大,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在这寂静庄重的御书房,这般声音,实在是容易让人心生恐慌。
他单手揽住那抹细腰轻而易举的把宝宜抱起,把他的外衫铺到书桌上,随后将人放上去。
宝宜此时已经知道他的意思,她小声拒绝,“不要在这里,等晚上,回去养心殿...”
元钰渐渐逼近,他想做的事,何需有所顾忌,肆意妄为才是他的行事作风。
他清冷的眉眼缓和了几分,但说出的话带着些许压迫感。
“你又不乖,在朕的面前想着别的野男人,怎么,朕满足不了你,是吗?”
“更何况,你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怎么?朕不能碰你?”
宝宜顾不得害羞,吓的不得了,“你又发疯!我没有...”
元钰盯着她的眼睛,眉眼深沉,叫人看不懂。
“真想杀了那些人...”
宝宜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就被堵住了嘴,粗鲁的举动让她害怕。
元钰自从那一日失控伤了她,最近几日在那事上他总是下意识克制着自己,到底是憋了不少的火气,此时再也压不住。
殿内旖旎的声音已经响彻了许久许久...
书桌上的宝宜哭的梨花带雨,跑也跑不了,膝盖疼的不得了,“狗男人!坏男人!你有病!气死我了!呜呜呜...”
元钰亲了亲她的后颈,附在她的耳侧,声音凉薄,“放心,朕不会杀那些人,朕如此退让,你也要乖一点...”
他把人轻轻一提,让她躺了下来,扫了一下她青红发紫的膝盖,心疼之余偏生又多出一丝诡异的兴奋。
“怪我,别怕,今日不会再伤了你...”
“你说你也不乖,想着别人干什么?”
随后他扫了一眼满是狼藉的外袍,笑的意味深长,“只不过,你这娇媚的身子骨倒是实诚,瞧瞧...”
“你这般艳骨,别的男人能有朕这般雄伟的体魄吗?你嘴上说着不要,身子骨却告诉朕,她要...”
话没说完,便把那腿圈在他劲腰两侧...
使坏的疯劲到底是多了几抹温柔。
他淡淡一笑,“以后别让朕吃醋,别让朕不高兴,明白吗?”
宝宜被欺负的再也说不出其他,只剩那娇声婉转,久久未停...
翌日。
元钰下了朝,去了御书房,便宣了文若逸。
看到身着一身蓝色官服,更显得面如冠玉的小白脸,他嗤笑一声。
“你的心思瞒不过朕,成全你又如何。”
“娇妻稚儿都是朕的,你这日日难熬的很,可别心里嫉妒的吐血,最后你那副身板扛不住你心里的妄想。”
文若逸面容沉稳淡然,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
昨日,他进宫谢恩时,在御书房门外听到了...
听到了她的哭求,还有不该他听的那些娇音...
陛下是故意的。
陛下就是想要让他日日受着心理上的折磨,看不到得不到。
他自小聪慧,就是因为太聪慧,人就会太清醒,太过清醒就骗不了自己。
他想要什么,他心里明白。
他放不下那个小姑娘,只要有一次能够远远的瞧上一眼,或者听到一些只字片语,即可。
谁让他出现的太晚,终归是无缘无份。
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臣谢陛下成全。”
别管内里的隐情如何,但这官位是实打实的风光。
天子近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但好在文若逸性情温和,凡事不动声色,倒也相安无事。
眨眼间,就快到元宝的周岁了。
元钰这个做爹的,那仅有的慈爱之心苏醒了一些。
因着元宝的满月和百日宴都没有好好办,所以周岁宴他下旨要大办。
且在元宝周岁宴这一日,他给儿子定了大名,也下旨册封他为太子。
元宝的名字,是他起的,元珣。
元钰对他寄予了厚望,过了周岁,不顾宝宜的反对,坚决将儿子挪出养心殿。
宝宜眼见距离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也明白父亲教养儿子更好,她忍着心疼没有再反对。
时光如梭,转眼间,如今已经是宣武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