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打开了其余那些,每看一封心中的了然便多一分。
“永宁侯府林疏寒可在?”
林疏寒顿时心中一凉,那熟悉的颜色,不正是他与第五琪的暗中通信吗?
“臣在。”
柳棠卿复又看了看旁边的振国大将军徐沉以及神色莫测的永宁侯林峯,语气中是少有的震慑之意,“大将军和永宁侯也出列吧,此事事关你二家,怕是需要一起才可能说的明白。”
保皇党两位大将皆被牵连,一时之间,朝堂上人心惶惶。
林峯到底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臣,对于柳棠卿也算不上惧怕,不过一时之差,并不能代表他们林家会如何。
“禀太后,微臣惶恐,不知此事与臣有何牵扯?”
柳棠卿与林峯印象自然深刻,不说每日朝堂上相见,便是多次阻扰她的旨意也屡见不鲜,只是这一次林家与徐家已是在劫难逃 。
“惶恐?你确实该惶恐。若不是这次林员外郎上报,怕是大周朝还要被你这样的蛀虫啃食多年。”
徐沉乃是武将,即便是到了现在都还未理清发生了何事,可是如今柳棠卿的话却已经像是判了他们死罪。
“太后,恕臣多嘴一句,林大人这些年对您、对大周忠心耿耿,如何能被称作蛀虫,怕不是其中应有什么误会吧。”
柳棠卿却丝毫不想给她面子,“笑话,哀家为什么要诬陷一个臣子,有呈上来的证据在此,你们即便是再继续狡辩也是无用。”
“映司,你跟他们读一读,这些信封上到底是些什么!”
映司手拿信纸,将上面清晰可见的永宁侯府印朝着众位大臣展示一圈,尤其是在林峯面前停留了数十秒,“林大人可看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你永宁侯府的府印。”
“信纸上所写乃是你林府以及徐府,与第五琪之间的暗中纠缠,明明远在京城却可以控制汉东之地的盐政,太后所说据实据理,你要如何反驳?”
徐沉夺过信纸,一目十行,很快便将所有看的明明白白,林府的府印也确实为真,为的就是让第五琪能够确认此信为真。
这些日子为了对付那些在汉东使绊子的官员们,他们又不易随意离开京城,便只能使用书信传递,谁知竟然在这留下了把柄,只是传信之人皆是他们二府的自己人,又有多重防备,究竟是如何会落到了林时安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