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只是略微有些动容，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老师，我已经说过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也从来没有了解过我们。”

说着，小南似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也更加冰冷。

“不过也是，老师你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长门的眼睛。”

“教导我们也是为了让长门成为你口中的变革者。”

“现在我们即将为世界带来变革，老师你也可以毫无留恋的安息了。”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自来也握紧了拳头，脸上隐隐带出怒气。

“但我知道一点，你们成立的晓，所作的一切都在伤害无辜者，都是错误的！”

“而你们口中的变革，也是基于这些错误之上，根本没办法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那是我们通过自己的思考，得出的最好答案。”天道佩恩的声音再度响起。

“弥彦！”自来也看向天道佩恩，以及周围其他五道的轮回眼。

脸上的不解和疑惑几乎要溢了出来。

“长门他到底怎么样了，你还有你身后的五人为什么会有他的眼睛？”

“不对。”自来也刚说完，就看到了和长门有着几分想象的畜生道。

此时的畜生道还是风魔一族的男人，不是后来的雨隐村小萝莉。

“虽然眉眼间有些变化，你身后那个应该就是长门了。”

“不过这六对轮回眼，还有脸上的黑棒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某种可以共享轮回眼的术吗？”

如果不是看到弥彦有轮回眼。

自来也差点就以为，这是晓从世界各地搜寻的其他轮回眼拥有者！

“不用猜了，自来也老师，我会告诉你的。”

“毕竟和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用解惑作为补偿。”

再怎么说自来也都是他们的老师。

现在主动对老师出手，长门不介意满足自来也的好奇心。

反正他已经从风虚那里获得了自来也的所有情报，自来也就是插上翅膀也没法活着离开。

这样想着，长门控制着畜生道拿下了自己的护额，露出了额头上的伤疤。

“现在你明白了吗，自来也老师？”

“那是！！！”看到那伤疤，以及自己觉得熟悉的眉眼，自来也瞬间反应了过来。

这根本不是长门，这是他以前遇到过的风魔一族男人，还交过手！

就连那伤疤都是他亲手用苦无砍出来的！

“如果这样的话，其他人......”

扫视过去，自来也的心越来越沉重。

除开那些黑棒的遮掩，这些忍者他全都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或者说，全都是他寻找预言之子的旅途上，见到过的人！

见自来也的表情阴晴不定，半天没有说话。

天道佩恩再次开口：“现在还不明白吗，自来也老师？”

“那我就直说吧，你看到的弥彦，还有这些你曾经遇到过的家伙，全都已经死掉了哦。”

“说是死掉也不准确，应该是他们升华为了神明的行走化身。”

“而我......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