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柔被自己的想法都吓了一跳,忙整理了一下心情,说道:“谢谢宁公子的奉劝,还有这两点建议,按照流程,本官自会向范大人汇报案情,还有,毕竟公子不是衙门里的人,以后,能不打扰,我就不会前来打扰了,多谢。”
说完,又想起了一事,有些犹豫的说道:“还有一事.....”
宁三好奇的问道:“何事?雷捕头请说。”
“呃...宁公子..可否...将我那....亵衣..还给本官。”
说出了这句话,雷小柔好似用去了全身大半的力量,毕竟她是女儿身,也有着小女生正常的想法,毕竟是自己的贴身之物,不能...不能...留在一个不相干的男人那里...
“啊?”宁三没想到雷小柔最后一事竟然是这件事,忙说道:“不好意思雷捕头,内个...内个你那身亵衣,在郊外我见你没有要的意思,所以...从嘴里取出以后,随手就丢掉了...要不这样,我请内人去陪你再买一套?”
扔了?雷小柔心想自己这几天还别扭着,不知道如何开口要回亵衣,没想到当时就被这宁三给扔掉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又是一阵无名火起,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扔了便扔了,当本官稀罕吗?”
说完,用力的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雷小柔离去的背影,宁三心里笑着,从床榻内侧取出已经让梨儿浆洗干净的那套白色亵衣,轻轻放在鼻前嗅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是有你身上的清香呢,只是...这一去你要保护好自己啊,这件案子幕后的力量,别说是你...就是你爷爷雷震复出都不够看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宁三谢绝了许多来看望自己的人,只是在水阁小院里静静养伤。
韩小笑也回去了落英小筑,毕竟那里也有着一帮子人需要她养活着,面临她走之前的不舍,宁三更是无奈,因为为他治病的郎中严厉的规劝,这段时间不可以剧烈运动,以免撕坏伤口。
除了让宁三劝着扛着锄头去务农的哥舒翰,还有天天带人跑圈的常卫,和给自己要了两个铸造官炉的赵亮,宁三没有见任何人。
这三方面其实是宁三最关心的事,至于自己将要开张的‘大圣赌坊’,宁三倒是没有着急。
而那块黄橙橙的金锭子,依旧悬在那玄武大街的上方。
从下方经过的人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宁三心里知道,当那里平白无故的出现一块大金锭子时,整个长安城的人们都在打听着、谈论着,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但时间长了,人们便习惯了它的存在,似乎那块金锭子本来就该在那里一样。
这一动作成功的在长安城内打造了一拨舆论,可若是想再激起一拨更强烈的舆论狂潮,更简单,那就是在‘大圣赌坊’开业的那天,将那锭金子取下来当场送给光临赌坊的赌客。
古有吕不韦赠金改春秋,今有我宁三赠金开赌坊,嘿嘿,看行不行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