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翰大手使劲拍了下袁芳的臀部,嘿笑道:“问你什么你如实的说,若是在我大哥面前藏私,小心晚上本公子抽你!”
袁芳吃痛轻呼,扭头媚气的瞪了眼哥舒翰,状似委屈的应道:“知道了,哥舒大爷~小女子定是知无不言。”
宁三和小狄看两人的动作语气,鸡皮疙瘩是铺满一地。
“行了行了,你俩的情趣晚上关上门爱怎么用怎么用,别在我面前贱呲呲的。”
示意袁芳坐在木桌对面,说道:“听好了,你本是伙同李氏父子害人性命之罪,我们之所以饶你一命,本是念你年纪轻轻,又是穷苦出身,能做出那些事也是其他人逼迫于你,否则...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就不必我再复述了吧。”
那袁芳此时正襟危坐,收起了她那满眼的媚态,点头应道:“回宁爷,小女子一定知无不言,什么都跟您说了。”
宁三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后,说道:“好,我且问你,那徐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府中都有什么重要的家人?”
袁芳回道:“回宁爷,那徐知县...哦不,那徐富本是通河县人士,后调任青牛县通判,慢慢做到知县的位置,其为人爱财如命,但却胆小如鼠,每当县境内流窜个什么盗匪,他都让那些捕快们轮流为他府上看门护院,常常弄得那些差爷们怨声载道,还有,他平日里判案都是由原告被告纳金多少来裁定的,草菅人命是常有的事。”
“嗯?你一个府上的婢女,如何知晓他判案荒唐?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也别瞎造谣。”宁三说道。
袁芳连忙摇头解释道:“宁爷,小女不敢造谣,不仅小女知晓这些事情,凡是青牛县治下的百姓对他的所作所为是路人皆知的,只不过迫于他的淫威,还有他京城的背后势力,无人敢伸冤罢了。”
“京城的背后势力?连这个青牛县百姓都知道?”宁三问。
袁芳点头道:“回宁爷,那徐富常常在商贾乡绅的酒宴上,每次醉酒后便将他京城有势力撑腰的话都拿出来说上一遍,久而久之,青牛县内就传开了,有几次小女子被那徐富带去陪酒,也听过的...”
宁三又问:“嗯,继续说,他家里都有什么人?妻妾、子嗣、长辈什么的,都告诉我。”
“回宁爷,那徐富家中无长辈,听说在隋末时都死于荒乱了,如今他府上除了他的大妇外,还有五房妾室,其中三房都是他从风月之地赎身回来的风尘女子,剩下两房,则是他曾经判案时的被告之女,后被他淫威所迫嫁与他做妾。”
听袁芳说到此,在旁边安静听着的小狄却坐不住了,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恨!如此草菅人命胡作非为的狗官,真不知是如何安然做官到此时,就没有个正义之士去揭发他之所为吗?”
那袁芳转头看了眼狄仁杰,见他身着官府捕快的服饰,小声回道:“回大人,青牛县虽然不大,但正义之士还是有的,前几年有几户被徐富错案陷害的罪犯家属,曾向京兆府举报过,也是进京敲了冤鼓的,可到后来,就如那入水之石,从此后再无他们的音信,那之后,就没有人再告了。”
小狄恨恨的说道:“他娘的,那是没落在咱雷头手里,否则...”
宁三瞪了小狄一眼,说道:“否则个屁啊,别不平衡也别生气,你现在的责任就是保护好自己,先偷摸的发育,等你出六神装了,随便一出手,就镖死他们。”
“......六什么装?”小狄疑惑的看着宁三。
“靠,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