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这个人怎么样?”
“我和他爸妈以前都是肉联厂的同事,看着他长大的,人还是不错的。年纪轻轻就自杀,也是可怜孩子了。”
“他性格怎么样?”
“挺好的。”
“他经常家暴妻子和孩子您知道吗?”
“以前没有,就是这两年才有的,一闹搞得整栋楼都听得见。”
“你是说他以前并没有家暴?”
“是啊,以前小雨就是他的宝贝疙瘩。骂都不舍得骂一句的,更不要说打了,我看他宝贝得很。
这两年变了性子了,连孩子也打,造孽得很。”
“他妻子冯爱琴这个人怎么样?您了解吗?”
刘大妈左右神秘地看了一眼,低声道。
“他这个老婆,名声不大好,长的就是一个妖精样。听说她在外面会野男人,被启明晓得了,受不了就挨打了。”
“听说?也就是说您没有亲眼看到她在外面会男人?”
“看到过的,那种事,咱们也不好往跟前凑,只是远远地看到过。
她男人出车了,她就把野男人往家里带。
她男人死了之后,她胆子大了,左一个右一个地往家里带,男人多了,就搞出事情来了呗。”
刘大妈颇为神秘地凑到顾凯耳边说。
“听说小雨是冯爱琴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换作哪一个男人受得了?”
果然是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八卦。
刘大妈身边另一位大妈接了话。
“听说昨天晚上是野男人闹上门,把她杀了的。”
“听说,听谁说的?”
“她家对门,说昨天晚上听到有人在敲门,看到男人骂她骗钱什么的。”
在刘大妈热心带领下,顾凯见到了冯爱琴对门的邻居。
潘大贵,一位六十多岁的大叔,秃了脑门的,老伴多年前去世,唯一的孩子在外地工作,所以他一个人独居。
潘大贵说:“对门那个女人,不检点得很。以前她男人在的时候,她还收敛了一点,没有光明正大的带男人回来过夜。
现在好了,她男人死了,简直太不要脸了,天天带男人回来,家里还有孩子啊,也不怕影响孩子。”
“天天带男人回家过夜,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人?”
“是不同的男人,老的少的都有。”
“昨天晚上你看到那个男人了吗?”
“看到了。”
“大概是几点。”
“1点54分。”
“时间这么精确?”
“那个男人敲门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我睡不着,我就看了一下时间。”
“你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了吗?”
“不是很清楚,我从猫眼里看出去,他背对着我的。差不多30来岁的样子,个子挺高的,穿了一身黑。”
“这个人经常来找冯爱琴吗?”
“嗯,是的。”
“所以,你一次也没有见过他的样子?”
“他们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每次来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过,如果有照片,我可能能认得出来。”
“是冯爱琴给他开的门,还是他闯进去的?”
“我没注意看,反正他踢门了。等我再看的时候,他人就不在了,门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