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你说了,要早些沐浴吗?”他悠然开口。
沈溪小声反驳:“你何时说……”
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了。沈溪猛地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后,蓦地想起昨日他问自己的话——
“小古板,你身上的伤早好了吧?”
她怎么回答的?
“别告诉苍溟。”
这跟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
看着她倏然紧绷的表情,苍溟愉悦地勾起唇角:“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溪犹在故作镇定。
“不,知,道。”苍溟意味不明地重复一遍,一步步朝她走去。
沈溪连忙起身,慌不择路地往后退,以至于险些撞到丑兮兮的花瓶。
“不是不知道吗?”苍溟像极了耐性很好的猎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已经落网的猎物挣扎,“本座怎么觉得,你清楚得很呢?”
“你、你别过来……”沈溪脸色发白,嘴唇都快没颜色了。
苍溟却仿佛没看到:“一直没沐浴,可是在等本座一起?”
“胡说八道!”沈溪后退着,还不忘反驳他,结果下一瞬后背便一片冰凉。。
不知不觉她竟退到了墙角,除了苍溟所在的方向,再没有可逃的去处。
“怎么不跑了?”苍溟好心问。
不跑,就只能被他抓到,跑的话……沈溪看着他身侧不过两搾的空隙,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苍溟没给她太久思考的时间,不紧不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猛然拉进,沈溪脑子轰的空白,想也不想地朝极窄的空隙冲去。
擦肩的瞬间,她略微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瞬便凭空跌在了床褥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混蛋,不讲武德!沈溪暗骂一声,挣扎着便要跑,却被苍溟再次拽了回去。
一切都在与昨晚的记忆重复,每一次挣扎,每一次抽泣,都毫无新意,却又有些许不同。
凌乱的衣衫被扯开,露出大片耀眼的白,沈溪的慌乱到达了顶峰。而随着苍溟步步紧逼,她恐惧到小腹突然一抽一抽的疼。
“别碰我……我难受。”她颤声求他。
苍溟沾了欲色的长眸看过来:“又要骗本座?”
“……没骗你,真的难受。”沈溪哀哀地推拒。
苍溟看她神色不似作伪,正要动摇时,又想起她先前种种,顿时冷笑一声探进她的衣裙。
无人之境被闯入,沈溪艰涩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无意义地挣扎痛哼,脸色白得像纸一样。苍溟过去多年不近女色,如今一朝尝过美果,于是再无法克制。
眼看着就要到最后一步,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突然传来,苍溟眉头蹙了蹙,抽出手指便看到一丝血迹,眼神顿时变了。
而从刚才就一直说腹痛的沈溪,虚弱地看他一眼后便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