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沈溪蹙眉与他对视。
她知道自己不该咄咄逼人,可自刚才听到他说喜欢自己开始,便有一股无名的烦躁顶在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哽得她连呼吸都开始发紧。
无声对峙许久,苍溟先一步妥协了,摊开手颇为无奈地问:“本座若不用强,就你那古板性子,可愿意主动找本座行房?”
没想到严肃的对话被他一句话给搅了,沈溪顿时气结:“你想得美!”
“这不就得了,”苍溟轻嗤一声,“本座若真依你的,只怕这辈子都碰不了你,夫妻若连那事儿都不做了,还算什么夫妻。”
沈溪被他的歪搅胡缠气得不轻,可说又说不过他,只能憋出一句:“……你其他事上也没尊重过我!”
“什么事?”苍溟似乎真心询问。
沈溪:“我想回家,回父母身边,你答应过吗?”
“这件事不可能。”苍溟果断回答。
虽然知道是不可能,但每次从他口中听到,沈溪还是心中一沉。
“你都多大了,还整日要爹要娘的,”苍溟有些烦躁,“你也不问问他们要不要你……”
“苍溟!”沈溪这回是真生气了。
苍溟与她对视片刻,深吸一口气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又想起她那句“不高兴就把我独自关起来”,于是生生停下脚步,板着脸回来了。
沈溪正生着气,看到他突然回来了,顿时莫名其妙:“你干什……”
话没说完,就被他掀翻在床。
“本座今日起即便不高兴,也不会把你独自关起来了。”他沉着脸撕了她的衣裳。
沈溪:“……”
不会独自关起来的后果就是,她一直到下午才得以起床,以至于腰都直不起来了。
苍溟倒是神清气爽,连对赖着不走的烛司都多了几分耐心。
烛司也看出来了,于是好奇搭话:“幽主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苍溟扫了他一眼,突然问:“荒淤王如今十七了?”
烛司不知他为何提年龄,沉默一瞬后答:“正是。”
“有过女人吗?”苍溟又问。
烛司顿了顿:“没有。”
“那真是可惜了。”苍溟惋惜地看着他,用眼神告诉他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是体会不到幽主的快乐的。
烛司天真无邪的笑容淡了些,心底闪过一个念头——
今晚就去把幽妃杀了,让他体会一下丧妻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