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元我们怎么会不认识,只是时兄一直没有参加过诗会,不然韩某早想结识一番,在下韩世忠,时兄有礼。”
时严赶忙回礼,\在下时严,见过诸位。\
其他三人也跟着一番介绍回礼。
韩世忠笑道,\时兄是不是觉得今年诗会很冷清,所以才不愿参加?\
时严赶紧摇头,\怎么会,实在是在下并不擅长诗文,怕丢脸,这才不敢出来献丑。\
魏子文听了哈哈大笑着拆台:\你这就妄自菲薄了啊,柳州谁不知道你因一首诗,在诗船宴上一鸣惊人。\
“谁知道是不是别人带笔的,不然怎么会一直推拒不参加呢。”一声冷哼响起,时严看过去,正是颜玉堂。
时严眸子一沉,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心里忍不住嘀咕,不就是没去他的诗会吗,这人原来真的如传闻一样小心眼,真是长见识了。
时严不想搭理他,颜玉堂道觉得时严是怕他,还在那反复横跳。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不然你去报官吧。”时严再次送给他一抹微笑。
颜玉堂气结,\时严,你别太猖狂了,还想六元及第,我看你是痴人说梦。\
时严没说话,只是往他跟前凑凑。
颜玉堂皱着眉,眼睛瞪着他,搞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人就烦,好像和他相冲一样。
“你嘴好臭!”说着还嫌弃的扇了扇,赶紧捂住口鼻后退一步。
\你!\颜玉堂气结,脸涨得通红,又忍不住怀疑似的自己哈口气闻闻。
看他这样,时严没忍住,大笑出声,其他人努力的忍住笑意,怕是大腿都要掐紫了。
他们都参加过颜玉堂的诗会,虽然看着他待人随和,可大家又不是蠢,因为出身不如他,他偶尔也会流露出一丝鄙夷和不屑。
“你耍我?!”颜玉堂怒火中烧,理智被时严的笑声侵蚀,原本小小的声音都徒然拔高起来。
\好了,别吵了。\这时,时严身旁的男子喝了一句,打断二人。
“吵吵吵,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吗?有没有一点规矩?教养都哪去了?”
时严转头看向看热闹的魏子文,眼神询问,这刚过来,就一嘴爹味的人谁啊?
魏子文凑近时严小声回:“那是曲家人,祖上出过一位国公,后来家道中落,如今虽然还有爵位在身,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男爵。\
\哦,原来如此。\时严点点头,转头继续和魏子文窃窃私语。
一行七人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尴尬,好在最后三人也很快过来。
又等了一刻钟,宫门口走出来一位太监,正是殿试那天与他们熟悉的冷公公。
冷公公看到时他们,笑着迎上来:\各位大人久等了,这边请。\
\不敢,多谢公公。\众人恭敬的答应。
冷公公带领众人走进宫门,一路向奉天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