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严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从怀里拿出一个铜镜。
“眼熟吗?”时严指着铜镜问。
石井四郎瞳孔猛缩,他当然眼熟,如果不是这个东西,他也不会来到这鬼地方,受这么多苦!
他记得华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点点头:“这是一名归顺我国的华国人送给我的礼物,叫什么海砚纹铜镜,我记得是唐代的,我很喜欢华国的古董,它们有很多故事。”
“说重点。”李景出声打断他。
石田四郎讪讪一笑:“那天我离开实验室后拿着放大镜欣赏,然后血色的月光折射在铜镜上,接着我就来到这里。”
“当时我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一艘槐国巡查船的旁边。”
“槐国水兵把我从海里捞出来后就不停的问东问西,好在他们的话与我国话语相似,并没有什么语言障碍,为了了解我所在的地方情况,就编造个身份,成为槐国的国师。”
“期间我一直想办法回去,可是血月不常见,这里实在无聊,我就弄了些小东西。”
许清明一拍桌子:“你说的小东西就是大烟?”
石田四郎挑挑眉,接着一撇嘴:“槐国国君胆子太小,如果听我的,大面积制作种植,他早就一统了。”
许清明上去就是一脚,说的是什么垃圾话!
石田四郎被踹的砸到墙壁上,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地上:\你为什么踢我!\
许清明冷哼一声:\想踢你就踢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时严没管两人,只是看向李景,李景皱眉盯着铜镜:“出去再说。”
时严也拧着眉点点头。
“阿明,走吧,他没用了。”李景叫了一声许清明,然后头也没回的率先出去。
时严走在最后,对两名亲兵说:“关回去后,实施水滴刑。”
两名亲兵一抖,水滴刑啊!那可是最折磨人的刑罚了。
“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为什么不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石田四郎抓狂的想要拽住时严的衣角,被两名亲兵用铁叉死死固定在地上。
“我们可没答应过让你出来,是你自己想多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做实验,那你就亲自参与尝试一下水滴实验吧,我们华国有个成语,叫水滴石穿,也不知道你的头盖骨跟石头比,哪个更硬些。”时严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然后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