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刻不容缓,我们现在就进宫揭露他。〞
梁文礼和蔡顺文不知道,他们自己已经落到了霍崇设计的坑里了。
这三人商定之后,立刻入宫面见华后相,将这两份故意陷害武罗的信呈了上去。华后相接过密函,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他知道这两份密函的分量,如果属实,那么武罗的背叛将是华国的一场大灾难。
华后相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三人,沉声道:“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亲自查证。如果武罗真的背叛了国家,我绝不会姑息。”
霍崇、蔡顺文和梁文礼三人齐声道:“陛下英明,我等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次日,早朝。
华后相端坐在龙椅上,让武罗出来报告城防之事时,突然将两封密函甩到武罗面前,冷声道:
“武爱卿,亏朕如此信任你,你有何解释?”
武罗诧异的捡起那两封密函,看了一眼,面色顿时大变。
他抬头看向华后相,眼中满是冤屈与不解:“陛下,此等密函,臣从未见过,更未写过!此中必有蹊跷,请陛下明察!”
华后相冷冷地看着他,沉声道:“密函是从你的营帐中截获的,字迹也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武罗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道:“还请陛下告知,此信何人所呈。〞
接着,霍崇、蔡顺文和梁文礼三人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陛下圣明,得天垂怜,此密函是我等截获的,交由陛下。”
武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愤怒地看着这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蔡顺文说道:“陛下,我等早已察觉武罗有谋反之心,因此一直在暗中监视他。此次,我等偶然间截获了这两封密函,发现其中内容竟是武罗与敌国皇子暗中勾结,企图里应外合。我等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因此立即将密函呈给陛下。”
梁文礼也说道:“陛下,武罗所立战功,不过是和寒军演的双簧戏,只不过想取得陛下信任,实在是罪大恶极。我等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恳请陛下下令将武罗处死,以绝后患。”
武罗听完这三人的话,气得咬牙切齿。他指着这三人,大声道:
“你们这三个奸贼,一直主张投降卖国,竟反而诬陷我。我自归顺以来,一直忠心耿耿,为了守住酙鄩城鞠躬尽瘁,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华后相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武罗,你身为城防大将军,手握兵权,却与敌国暗中勾结,企图里应外合。你可知罪?”
武罗跪在地上,说道:“陛下,我冤枉啊。这两封密函确实不是我写的,请陛下明察。”
华后相说道:“哼,你还想狡辩。这两封密函上的字迹明明就是你的,你还想抵赖?”
武罗大声喊道:“陛下,冤枉啊,冤枉啊……”
他看向霍崇、蔡顺文和梁文礼,厉声道:“定是有人陷害于我!此三人一贯与我有旧怨,定是他们联手陷害!”
霍崇、蔡顺文和梁文礼面色一变,霍崇立刻反驳道:“武罗,你血口喷人!我们三人一直忠心耿耿,怎会陷害于你?分明是你与寒国勾结,意图不轨!
华嘉宁,这位皇族成员此时站了出来道:
“武罗与寒浞同为九夷族人,血脉相连,自当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共同对付我华朝,倒是趁机倒戈一击,里应外合,共破华都。到时和寒浞共分我华国江山,也在情理之中。”
华后相之前还半信不信,但这番话给了他重重一击。
他也觉得此事有诈,但一想到武罗一旦掌握了酙鄩城军权,无人制衡,那个可怕的后果,想起以前做傀儡皇帝的日子,阴影便笼罩在了他的心头。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他看向武罗,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道:“来人,把武罗给朕拉下去砍了。〞
两旁的侍卫立即冲了上来,要将武罗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