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啊哥!这都是误会!”李振满头大汗,喘着气说。
“这我亲戚,有点儿楞,这里不好使,”胖子李振指了指自己脑袋。
金风黄坐到椅子上,看着李振翘起二郎腿道:“我兄弟被打坏了,既然你这胖子认识我,那应该知道我姓金的讲规矩,你说怎么解决。”
“赔!”
“我赔!”
李振掏出纸巾擦了擦汗。
“小兄弟的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我都出了,金哥你开个口。”胖子李振肯定知道金家兄弟,直接叫他金哥。
“你出?那好。”
“一百万。”金风黄淡淡的说。
“一.....哥你这.....”李振话都说的结巴了,他这奶牛场一年才多少利?金风黄这就是在故意为难他。
“怎么?拿不出是吧,那我也不要了。”
“我们走。”金风黄起身就向外走。
“别走!哥别走!”李振两步上前挡住了门。
因为他知道,今晚一旦让金风黄走了,以后只要奶牛场还在银川地界经营,那就会麻烦不断,永无安宁。
李振不知是故意做给金老二看,不断厉声呵斥老头牛庆生,这事要善了,关键点还是金老二。
此事怎么解决的呢。
李振赔了3万块钱医药费,并且以奶牛场经理的身份同意了金风黄提的要求。
金风黄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盗墓的,而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说矿脉勘探。
胖子李振不傻,他会信才怪,但肯定也不敢说什么。
奶牛场公共厕所在北面,离门岗这里有一公里左右,金风黄把大腿受伤的那人留在门岗,又喊了辆车把人送去治伤,具体送到哪个医院不清楚,肯定是有关系的医院。
牛大爷骂骂咧咧被李振开车拉走了,现在的奶牛场只剩下我们这些人。
到了厕所附近,十几人打着手电下了车,掀开车后门,每人分了一把铁锹。
这帮人毫无专业素质,大都拄着铁锹抽烟闲聊,互相推搡着又打又闹。
金风黄对这些人不管不问,转身问我:“古墓在哪?”
我举起双手,说你这样我怎么找。
他一摆手,有人过来用钥匙帮我打开了手铐。
在这么多人目光注视下,我深呼吸一口,带上头灯拿起组装的洛阳铲,向前走去。
阿扎此刻没在,他带着不少人还在找智元哥,按照他给的提示,如果这里地下有古墓或者窖藏,应该就在厕所附近。
我扛着洛阳铲绕着厕所转了两圈,主要看地形高低和杂草长势。
我最终锁定了三处地方开始下铲。
奶牛场这边儿土质软,下铲就感觉到了,我双手攥紧洛阳铲举高落下不停带土。
我表面上看着充满信心,实际上心里慌的一比。
第一处探点都下了几米深,我看铲子带上来的都是死土,于是又换到第二处探点。
这地方也一样,地底下什么都没有。
金风黄丢掉手烟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我,表情明显有些不耐烦。
我压力很大。
风走到最后一处探点。
我心里默念了句祖师爷保佑我,随后高高举起洛阳铲。
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