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林叔叔没问题的!”安宁歪头想了想道,“那个庄子旱地多是一个致命的地方,水田改旱地容易,旱地改水田要困难的多!”
“行,如果价格合适的话,不够的钱二哥给你补上!”娘说的没错,小宁儿果然是个会花钱的主!照这个趋势下去,他们将来都得伸手问小宁儿要零花钱了。
“二哥最好了!”安宁很识趣,马屁那是立马就给拍上了。
果然,最后江和村的庄子以五千两的价格拿下了,剩余不足的一千两是洛二哥掏的。
林牙人动作很快,付完银子的当天就把过户手续全部办完了,对于庄子落在安宁的名下,林牙人虽然已经适应了,但是还是有点心惊,毕竟这次可不是之前的几十亩地,而是上千亩的大庄子啊。
将地契和一叠卖身契递给安宁的时候,林牙人还在心里嘀咕,这洛家真怪,一个闺女宠的如珠如宝不说,现在就开始给闺女置产了。
安宁笑嘻嘻的接过契纸,她看着最上面那张地契的名字,开心不已,“二哥,我现在是不是就是小地主了?”
“是!小宁儿现在可不就是个小地主了!”洛二哥顺着她的话回答。
安宁将地契看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的将地契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然后又开始翻看起卖身契来,年纪从小到大的都有,她翻了翻,决定还是等看了人再说留不留。
洛二哥看着的她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流光。
“洛小姐,你这地契还是交给你大哥放比较好!”林牙人好心的提醒道,生怕安宁将地契丢了。
安宁连忙摇头,林牙人真挚的语气让她明白对方是真的好心,“林叔叔,你放心吧,我保管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丢过!”说完还求证似的看向洛二哥。
林牙人见旁边的洛少爷点头,他笑笑道,“倒是我多事了!”
“林叔叔,你是好人!”安宁甜甜的发了一张好人卡。
拿到地契的第二天,安宁就和洛二哥一起前往庄子了,这个庄子大,要安排的事情比较多。
到了庄子上,安宁先让人叫来了庄头。
庄头是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肤色黝黑,很明显就是常年劳作的人,他一来向他们汇报了庄子里的各种情况,样子虽然憨厚,但是从说话中可以看着这是个很有成算的人,熟知庄子里的各项事务,是个真正干事的人!
“云大叔,现在地里种着庄稼的地现在先不动,趁着春耕还没开始,麻烦你帮我找些人将后面那座荒山给开垦出来!”安宁笑着道。
“现在?”云庄头怔愣,没想到新主家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开垦荒山。
“嗯,工钱的话,就按他们在外头打工的工钱算!”安宁道,“人多点没事,只要是肯干的你都可以招来,村里不够的话,可以去外村找,不过那些偷奸耍滑的就算了!”
“我这个人呢,喜欢丑话说在前头,只要你们活干的好,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该有的待遇比起外面只好不差。但是呢,如果被我发现谁干活敷衍了事,或者是干对庄子不利的事,那么该发卖的发卖,该送官府的送官府,我是绝不会手软的!”安宁继续补充道。
“知道了,姑娘,我一会就去和村长打声招呼!”云庄头连连点头,感激的道,“姑娘放心,我会把你的话和他们说清楚的,断不会让姑娘亏了去!”
“对了,姑娘,这个山开垦出来是种果树么?”云庄头问道。
“嗯,云大叔对种果树有经验?”
云庄头点头又摇头,“很早以前种过,后来来了这个庄子以后就没有种了。原来的主家不善打理,也不愿意花钱将荒山开垦出来!”
“原来如此,确实这个庄子很多资源都没有利用出来!”安宁表示了解,难怪那个池塘就这么荒武者,没有利用起来。
“云大叔,你有没有认识卖果树苗的?”安宁问道。
云庄头摇摇头,“这附近没有种果树的!”
“这样啊……”安宁有点错愕,药材她完全没问题,果树苗么就有点难道她了。
“小宁儿,回头问问皇甫大哥!”洛二哥忽然出声道,“再不行,写信问问文轩!”以文轩的身份,弄些果树苗应该完全不在话下!
安宁一拍脑门,我怎么把皇甫大哥给忘了!
“行,果树苗的事我来解决,云大哥你就盯着尽快将荒山开垦出来!”安宁道。
“还有,云大叔,你下午的时候把那些佃户喊过来,如果有人要退租的话趁现在提,佃户的契约我这边要重新 修改下!”她继续道。
云庄头闻言忽然间慌了,他万分紧张的问道,“姑娘,这?这好好的,怎么还要改契约?”
他的心里万分的忐忑,这不会好好的要提高租子吧!
“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等下午佃户们来了再一起说吧!”安宁道,“放心吧,租子是不会变的,只是有些规则要变一变!”
安宁给了他一颗小小的定心丸,云庄头听到租子不会变,算是小小放心了,就不知道姑娘说的要变的规则是什么?
“好,姑娘,我现在就去通知佃户!”云庄头领命就要往外走。
“不忙,你先把庄户们叫来,我先见见这些庄户!”安宁道。
“云大叔,这些庄户们的性情怎么样?”安宁想先听听云庄头的评价。
“姑娘,这些人都是些老实人,干活也都是利索!”云庄头想了想,还是替庄户们说些好话!
“行,我知道了!”安宁挥手让里庄头先下去。
“我这就去把人喊来!”云庄头道,然后就出去喊人了。
“二哥,你怎么看?”安宁求教的看向洛二哥。
“小宁儿办的很好!”洛二哥真心的道,“小宁儿是要推两收?”
“嗯,我以为一年两收应该早就推广开了,没想到这边离府城这么近,还是没有推广,更不要说粮种了!”安宁郁闷的道,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