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常欣月犹豫的道,“娘,你到底怎么了?这两天的你特别的奇怪!”
“还不是那岑一楠!”常夫人生气的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她居然过的那么好!”
常欣月闻言,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不是没问过,娘就是不肯告诉她,她只知道当年姨母是在外祖家长大的。
“月儿,这事你不用管!”常夫人说道,“他以为送两坛子酒就能攀上你爹了,想的挺美的!”
很久之后,当洛夫人得知酒的价格之后,心里后悔的不得了。
于她来说酒的价格并不贵,关键是不好买。
“娘,您想多了吧,我看洛家并没有这个意思!”常欣月缓缓的说道,她觉得洛家只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才会送礼的。
“怎么不会?你爹可是知府!”常夫人回答的理所当然,“想巴结你爹的人还少么?”
常欣月沉默了,自从知道他爹要升为知府之后,她没少见那些爹的同僚给他们家送礼。
在常夫人离开之后,安宁他们也就将此人抛之脑后,仍然有条不理的过着自己的生活,每天早上去学堂,下午或是去李郎中家,或者跟着洛夫人学习,总之,安宁的生活是过的忙碌又充实。
唯一不同的是,本应该去京城参加科考的洛二哥,今年并没有参加,这让很多人都非常的不理解,特别是杜夫子,他觉得洛二哥不应该埋没再此,为此给爹写了好几封信。
然而洛老爷和洛夫人的态度让他们失望了,他们并不打算干涉洛二哥的决定,在他们看来,洛二哥的人生是他自己的,他们可以建议,但是却不会干涉。
除此之外,生活并没有起什么浪花,时间就在一天天的忙碌中过去。
转眼就到了秋天,天气渐渐的凉下来了。
“妹妹,妹妹,救命,我要死了!”洛天程急急忙忙的跑进花厅。
安宁欣喜的放下手中的针线赶紧站起来,心里暗暗高兴,终于可以解放了。
洛夫人见此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明明都是拿针,针灸女儿学的很快,这拿针线却笨拙的不行,跟着学了几个月了,还是连个像样的物件都绣不出来。
“四哥,怎么了?”安宁焦急的问道,语气里带着一股欣喜。
“妹妹,你看!”洛天程将脸凑到安宁面前。
安宁不明所以的看着洛天程,“四哥,你让我看什么?”
洛天程焦急的指着脸上的一处红疙瘩道,“哎呀,你看这里!”
安宁看着那一颗大大的红肿的痘痘,倏地一下跳开,原来古人也会长痘痘啊!
洛天程看着安宁的动作,眼里充满了失望,妹妹躲这么远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果然要死了?
他的眼里不自觉的湿润了,伤心涌上心头。
“唉,四哥,你干嘛哭呀?”安宁见状连忙问道。
洛天程红着眼眶,难道的道,“妹妹,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
“程儿,你在胡说什么!”洛夫人闻言瞪了儿子一眼,嘴里赶紧念叨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四哥,你在胡说什么,不只不过长痘痘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安宁无奈的靠近洛天程,知道是刚刚自己的动作让他产生误会了。
“真的?”洛天程看着安宁,眼神里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