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说的声嘶力竭,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样,在外人看来,倒是时槿欺负的他了
不过时槿丝毫不慌,她刚刚才想起来了,自己在阳城虽然住了那么久,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客栈里养伤,几乎没怎么出门,除了最后要送走林深那天晚上去帮忙打刺客,其他时间时槿出门都是带着面具的,李锡根本就不可能见过她
而且最后一次跟刺客打的时候,那些刺客全部都服毒自尽了,但是时槿还觉得很可惜,现在想想,倒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好,既如此,那你在什么时候看到的本宫,又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本宫,你看到本宫时,本宫在做什么?”时槿继续质问道
李锡好像是很害怕时槿的样子,往后面缩了缩,说道:“奴才是在西戎国的边邻小城--阳城里看到的五殿下的,过去太长时间了,奴才也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看到的了。”
皇帝问:“槿儿,你可有去过阳城!”
时槿跪下行了个礼道:“儿臣确实有去过阳城!但是那时是为了将驸马给带回来,请父皇明查!”
“那你为何没将驸马带回来!”皇帝又问道
“回父皇!儿臣追踪驸马一直到了阳城,本来想直接将驸马带走的,但是阳城是西戎国的领地,儿臣作为晋国五公主贸然进入西戎国的边关已然不妥,若是在阳城因为逮捕驸马引发什么暴乱导致暴露身份就更为严重了!”
“因此儿臣想着先暗地里跟着驸马,在找机会讲他带走,但是那时候儿臣的腰在路上受伤了,又一路跟着驸马去到了阳城,有些支撑不住了,所以决定暂时放过驸马几天,养好了腰伤在去抓人,所以在阳城那几天儿臣一直都待在客栈里养伤,请父皇明查,李公公说见过儿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儿臣一直待在客栈里从未出门,李公公又怎么可能见过儿臣呢?一定是李公公看错了吧!”
时槿转过头,看着李锡问:“李公公,您觉得呢?”
李锡的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嘀嘀咕咕的说:“是……是奴才……看错了!”
“放肆!”张公公喊了一声,说:“李锡,此时此刻,你还是不打算说真话吗,还是要冤枉于五殿下吗?你现在要是说真话,陛下还能让你将功折罪,留你一命!”
李锡瞬间吓得脸都白了,求饶道:“陛下饶命啊!奴才虽然没有看到五公主,但是奴才看到了五公主身边的丫鬟,出现在沂水县,而且我看到时那个丫鬟正好就在绝味阁门口,而且据奴才消息,在奴才到沂水县的前一段时间,驸马就在绝味阁里做活,这是绝味阁的人都知道的!”
“而且绝味阁的人还说了,驸马是在一天前忽然离开的,奴才算了一下,正好就是奴才快要到达秋枫镇的时间,驸马在晋国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在宫里生活,唯一出宫的时候是与殿下成亲,唯一离开京城的机会是殿下给的。”
“试问他一直没有离开过京城,又怎么会知道前往西戎国的路,若是没有人帮他,以他两条腿走路的速度,他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到达阳城!”
“而当初殿下也下落不明,最后奴才又在绝味阁遇到了殿下身边的丫鬟,所以才怀疑是殿下故意将驸马放走,还帮助驸马逃回西戎国的,奴才此言句句属实,请陛下明查。”
说完就重重的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