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不要属下去监视那两个人!”
时槿盯着白喝看,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白喝挠挠头,也不知道时槿想干什么
时槿看白喝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直接说:“你要是想被冻死在外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白喝这次听懂了,于是拱手道:“谢殿下体恤,属下不怕冷!”
时槿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本来以为他理解了,没想到还是那么憨憨
“不用,我自有安排!”
因为店里没有烧炭,跟外面温度几乎一样冷,只是没有寒风,两人说话间嘴上还能哈出白气,所以两人也没有多说,说完重要信息如果时槿没有安排就可以离开了,剩下的可以回府上慢慢说
时槿说着站起身打算回去了,店里因为没有炭,时槿出门前也没有想到这一茬,只能在冷天里瑟瑟发抖,一边跺脚一边等白喝,好在也不是很久
但是她的腰已经有点隐隐作痛了,这次出门穿的是男装,怕被看出是男扮女装,也没有在腰上围保暖带,现在腰椎传来阵阵刺痛感才让时槿想起来自己腰上还受过伤,要养着
现在时槿像是忽然想通了,为什么今年府上会提前购入那么多的木炭了,也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去太医院李太医都是让自己在角落看着药罐
时槿还以为李太医是想让时槿掌握好熬药的火候,原来是惦念这时槿腰上还有伤,不能受寒
原来身边人都在惦记着自己身上的伤,只有时槿自己,还以为好全了,似毫不在意
腰伤发作迅速,离府上还有一段距离,时槿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圈冷汗,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到了身上披的狐裘上面,留下来一个小圆印
白喝看出来时槿腰伤犯了,想着扶她回去,但是又怕冒犯到时槿,只好在一边让时槿手搭着自己的胳膊,故意放慢脚步,试图让时槿走的轻松一点
过了好久,时槿终于到了府上,门房看着时槿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连忙去把府医叫了过了,路上遇到了锦依
锦依看他急急忙忙的样子随口问道:“怎么了,着急忙慌的去干嘛呀!”
“殿下好像不太舒服,我去找府医过了侯着!”
锦依一下子想起来了,于是连忙叫人准备汤婆子,自己去门口将时槿扶了回来
白喝将人交到锦依手上就想着去叫府医,锦依一把拦住他说:“已经有人去叫了!”
白喝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于是只能在后面跟着
锦依将时槿扶到床上,将汤婆子用布包着,敷在时槿腰上
她摸着时槿的手有点冷,看白喝在外面干等着,于是叫他去找人加点碳
白喝去了,但是下人却有点犹豫,说:“最近天气那么冷,碳本来就不太够,要是……”
白喝一下子打断他说:“这些炭都是殿下赚来的,怎么了,用一点都不可以,这府上是你说了算还是殿下说了算,别以为让你看着炭你就把自己当人物了?没有殿下你什么都不是,你现在居然还有脸说这个,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白喝听闻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破口大骂
那个人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连忙将炭加上
白喝这才心满意足的厉害,临走时还不忘威胁一句:“如果你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帮你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