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添旧恨,白凉栀三番四次得罪那个鬼,那鬼心胸狭窄,必回找机会把白凉栀除去,人只有在他的眼皮底下才是安全的。
他这个总管,生得看似没胆却又有胆,人也没没有自保的能力,如今晚这般,撞上了那鬼必死无疑。
白凉栀从前就知道未央宫不安全,她还顶着头皮去。只怕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今晚只怕也没有几句是实话,,那自己就陪她走这一程。
他倒想知晓,他的总管因何而变,是什么让他的胆子变大了。
白凉栀咽了咽口水:“殿下,可知那人是何人?可是夏家旧人?”
好好的人不当,待在一个破旧形同冷宫的地方装神弄鬼。
“不是。”
白凉栀有些糊涂了,不是夏家的旧人,那又是何人?
还偏偏把据点安在未央宫。
白凉栀直到回到自己的住处,那个悬挂的心,才回落到原位。
但她可以肯定那个白衣鬼,不会是起义军背后算计的人。
那人一直让其他人冲锋陷阵,自己一直在背后里,白衣鬼则是一直在明面,这样太危险,好几次都险些没命。
对着泛黄的铜镜,白凉栀不由暗骂连宸越,下手还真狠,下巴的骨头都险些让他捏碎了。
但也庆幸,有条小命归来。
“白小三,你昨夜起夜磕门槛上了?怎下巴那么红,还有嘴唇都快破了。”连宸旭望着两个黑眼眶跟锅灰似的,人也无精打采昏昏欲睡,不知晓还以为她昨夜做贼去了呢。
白凉栀哭笑不得,她昨夜险些命都无了,可这不能跟连宸旭说。
“五皇子寻主子可是有要事?”
“自然,皇后娘娘有喜了。本皇子这不来看看皇兄么?”
皇后娘娘入宫已经十几快二十年,一直不曾怀孕,怎会在这个节骨眼,老蚌怀珠。
皇上欣喜不已,让人把国库里的好东西都往皇后娘娘的宫里运。
几家欢喜几家愁,皇后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对连宸越构不成威胁,若是她此胎怀的是龙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皇家自古以来都是没有亲父子,连宸越在皇上的心里头,就不再是合格的继承人,而是猛虎旁酣睡的豺狼,只要等猛虎有点弱象,立马展露他豺狼的本性。
皇上正当壮年,在位者自然想长生不老,对于一个随时可以替代自己的太子,他心里就没有那么放心了。
接下来势必会打压连宸越,他这个五皇子恐怕也没什么好日子,同病相怜,自然要互相恭贺一声。
而且无论是男儿还是女儿,这个胎不能留下来,相当于养虎为患。荣国公府野心不小,此次必定会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