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子玉很快就要走到严莫非的直播间外，这一间直播间的门并没有被关上，只是直播间在里面一间，所以外面很少能听到其他人的声音，也算是每个直播间这种互不打扰。

他走过去的时候刚好听到严莫非唱最后一句，然后就闭上了嘴，再也没有唱。

只是柯子玉已经清清楚楚的听完了这一句，而且完全保证这声音就是严莫非发出来的。

他记得所有直播设备都是统一采购的，虽然直播中的声卡还算不错，感情实在不错，也不至于将一个人的歌声完全改变吧？

柯子玉直接傻眼，眨巴着眼睛看了好几秒钟。确认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好友严莫非，并没有被人换走。

可是这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五音不全的严莫非吗？

之前听人说严莫非在青枝的活动现场倾情献唱，他还不相信，觉得这些人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严莫非唱的歌，那能听吗？还不得导致一群人抱着耳朵鼠窜？

而今却确确实实的听到，除了确认严莫非有没有被人换芯子之外，还要确认自己是不是有在做梦。

他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手臂上直接捏出一个深深的印子。没有喊出声音来，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的一旁助理都看傻了眼。

“柯少，你这是干什么？”

然后就见柯子玉抬手给他的手臂也来了一下，助理：……

他这下是真傻眼了，怎么还带掐他的啊？助理原本想要叫出声的，忽然记起什么，声音被他生生压了下去。不仅没有喊出来，反倒是捂住自己的嘴，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印子。

柯少到底发了什么疯？

“你不痛吗？”柯子玉一脸真诚。

助理：“我，痛，但是不敢。”

“痛你怎么不叫出来？害的我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助理：……

这特么的是什么逻辑？

柯子玉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猛地掏出手机点开自己的聊天群，看着那几个在线的禽兽，立刻低头打字。

“你们猜我刚才发现了什么？”

其他人都不在线，只有左帅一个人正百无聊赖的听着手底下的人在汇报，感觉昏昏欲睡。

听到手机震动时，打开一看，发现是柯子玉在那里发疑问句。

他懒洋洋的挥挥手：“行了，就这么着吧，你先下去，帮我盯着那些人一点，让他们再赶赶进度。”

然后便又懒洋洋的打字：”发现什么了？你家的猪会爬树了？“

柯子玉等半天，好歹终于有个人回他的话，心情也瞬间好起来。

“比我家猪会爬树还要更离谱。”

左帅一行信息又过去：“难道是发现你会吃猪食了，子玉啊，咱可不能这么糟践自己。”

“虽然你长得好看，大概率是娶不到老婆，反而有可能将自己嫁出去。但你放心，你的出嫁对象绝对不会是我们几个，我们的取向可都正常的很。”

柯子玉翻个白眼，一看左帅那样子就是个没见识的。他不和没见识的一般计较。

继续道：“我刚才听到有人在唱歌，唱的还是戏曲。”

“京剧《贵妃醉酒》你们应该都熟悉吧？唱的就是里面的段子。”

左帅发个点头的表情包过来：“是听过，以前家里的爷爷奶奶辈不都好这口么，我也跟着听不少。你不是说你第一次见到莫非，还就是在听戏的现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