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们来的第一天,也就这一天清闲的。
第二天她们的炼狱就开始了。
六点响铃,她们起来跑操,然后开始集训。
开始集训他们才知道,自己并不是绝无仅有的天才。
“你看看,这题也能错,老师没讲过吗?”
“是只猪都学会了,我讲几遍了,还没学会。”
“这在最终国际赛里就是送分题,送分题都把握不住,妄想一步登天吗?”
......
不得不说,来参加集训的学生,不止成绩好,心态也得好。这段时间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硬是没有人退出。
前两周一直在集训,不停地做真题,然后订正讲解,然后再做。
来了这里才意识到,以前学校里的老师真的太温柔了。现在感觉以前老师们的责骂和批评简直是温声细语。在这里他们简直就是狂风暴雨中接受风吹雨打的可怜野花。
在这段昏天暗地的训练中,他们印证了这么一句话——“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试卷满天飞,笔芯空了一支又一支。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现在要开始淘汰制了。
之前是所有人一起研习生物竞赛历年真题,考试分数是不计入他们总评比的。现在不一样了,集训队里的老师们联合出题,一天两考,上午笔试,下午实验。不合格者直接淘汰。连续三天综合成绩处于末位的淘汰。
现在是第一次正式考试,集训的队员都有些紧张。
邓佳佳再不停地喝水。
“你少喝点,喝多了考试想上厕所。”
程岁提醒道。
“我忍不住。”邓佳佳又喝了一口水,她紧张就喜欢喝水。
集训队总共有50人,考试分成了两个考场。
程岁做起来游刃有余,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集训的老师对程岁的成绩还是有所了解的,站在一旁看她答题。
她丝毫不紧张,像是不知道老师在一旁一样,笔耕不辍。
老师满意地看着她地卷面,又去看了其他学生的。
好不容易考完,大家松了一口气。
在寝室里陈佩妮沉思着,也不知道自己最后一道选择题选对没。
“岁岁,最后一道题选什么?”邓佳佳看到最后一题的时候还觉得因该挺简单的,因为考的知识点是细胞周期,可谁知道硬是想破头也没看出来该选哪一个。
“那道题是考查的是细胞周期的进程和调控,因为涉及道文献所以比较难。我们只要把流式细胞和......”
程岁端着一本书在看,嘴巴语速很快的给他们讲解试题。
“岁岁,那第十题选什么,A和D我有些犹豫。”陈佩妮听完她的讲解恍然大悟,随即又问了个问题。
程岁立马回忆起了她说的那道题,连数据都记得一清二楚,“选D,这道题考察动作电位,我们要注意它的相对不应期和......”
中午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就在这一问一答中度过,下午又开始了实验考试。
集训老师把他们带到实验室。
在笔试上还好,实践操作上就会出现极大的差异了。
能来集训的生物理论知识都不会很差,差距也不会太大。只是因为要择优代表国家参赛,所以要优里再择优。
但是实验操作是生物学竞赛初赛和联赛没有的项目,只有决赛才出现。
很多落后地区考出来的孩子,他们上学资源落后,很少接触实验操作,所以这一项考试对他们而言有很大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