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西弗勒斯。”
深夜~
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年迈的邓布利多听着小曲对他的后辈进行别开生面的教导。
魔法宅男的生活是什么模样?
事实上,在信息大爆炸之前的时代,学术型巫师的生活和斯内普教授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吃饭、研究、发呆(缅怀先人)……
这几乎构成了斯内普的全部生活,如果不是还有教导学生的责任,还有那个孩子,恐怕斯内普的生活除了发呆之外就只剩下死亡了。
当然,故事或许就会产生新的变化。
落魄的魔药大师,曾经的食死徒走上了一条罪恶的道路,用一手精湛的黑魔法与魔药带给巫师们属于他的痛苦。
一直到遇见一位和莉莉有百分之八十相似的女孩,那是他的猎杀对象,但是在冰冷的屠刀后面,一颗火热的心脏缓缓复苏。
从此一位名叫斯内普的杀手金盆洗手,世界上多了一位……应该被嘤国青少年儿童保护协会起诉的老巫师。
“你太执着了,西弗勒斯,这不是一件好事。”邓布利多缓缓的摇了摇头,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校长,他以一位长者的身份……
“你在说什么?”斯内普满头问号魔看着邓布利多,从前他看这只老山羊就没什么好眼色,而现在你又给我搞这一出?
斯内普觉得邓布利多很有问题,要不是自己打不过……
“医者不自医,这是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说真的,西弗勒斯,抽时间你应该多了解了解麻瓜的文学,这对于魔法也很有帮助。”邓布利多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这就像是音乐,令人心……”
“我不想听你得大道理邓布利多。”斯内普万古不变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其他的表情。
绷不住、没办法、拔杖吧!
斯内普恶狠狠的想着,面对邓布利多的调侃,他实在没什么耐心。
“看看那个小鬼,去年刚来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穿着搞笑铠甲和皮皮鬼互扔粉笔头的家伙,就算对上马库斯他还得拼劲全力甚至受伤。”
“这不是很好的进步么?”邓布利多慢悠悠的说着,“那孩子的成长我不意外。”
“不意外?”斯内普青筋暴起,“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从来没有那个巫师能够如此跨越性的增长,就算是你年轻的时候……”
“不,西弗勒斯,我年轻的时候,还是挺强的。”邓布利多认真的说着。
回想起邓布利多的隐藏属性,在成为最伟大的白巫师之前,邓布利多的名头上必须要添加上天才黑巫师的称号。
他和格林德沃,有一个算一个,大量战争魔法被销毁的罪魁祸首。
斯内普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平日里从来都是他给人难堪,可是到了邓布利多这……
“啊,当然了,西弗勒斯,我明白你的顾虑,不过,如果你要是多关注关注实事的话,你应该就能知道林奇身上发生了什么。”
“制服一个蠢货?放在我们那个时候,就劳勃?抱歉我有点记不太住,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根本活不下来。”斯内普十分傲居的说着,“除此之外呢,一堆没什么用的勋章还有小孩子的把戏,放到霍格沃兹倒是挺合适的,毕竟这些人玩起来脑子比巨怪也强不到哪去。”
斯内普说了很长一大段话,紧接着高冷的教授不动声色的端起了茶杯。
这让邓布利多一时间蚌住了,桌子下面拿出一小叠卡牌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僵硬在了原地。
斯内普输出的太快了,以至于他邓布利多甚至没有插上嘴。
就……有点突然。
“其实……或许你应该……换一换自己的思想,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缓缓的将手抽了回来,脸上重新挂上了和蔼的笑容。
“林奇比你想象的更强。”
“啊,是啊,一个掌握了力量的小鬼,你知道这有多危险,我也知道不少快速增长力量的方法,邓布利多,你对这真的无动于衷?”
“我可以保证,林奇并没有使用任何的黑魔法。”邓布利多放弃了对斯内普的修正,这么大的年纪,如此偏激的家伙已经没有挽救的必要了。
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现实狠狠地抽过去。
“要知道,人与人之间其实是不同的。”邓布利多推了推眼镜,“就像是你和你曾经的同学,西弗勒斯,而林奇就属于那种,魔力天生的强大。”
“那总该有个限度,你以为他血液里流淌的是什么,增魔药剂么?”斯内普重新恢复了阴阳顿挫的状态试图和邓布利多进行对抗。
“事实上,经过雷鸟血脉的强化,也差不到哪里去,毕竟雷鸟作为风暴的使者,其血液中蕴含的魔力是远超过其他魔法生物的。”
“血脉改造?”斯内普一时间愣住了,“你竟然让他进行如此危险的……”
“你比我想象的更关心那个孩子,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面带微笑的看着斯内普,“你变了,西弗勒斯。”
“我只是不希望他为霍格沃兹带来危险。”斯内普硬邦邦的说着,“你应该知道在成为黑魔王之前,他曾经做过什么,我留在他的身边,用药剂为他服务……”
“啊,是啊,对比起他,林奇更有潜力。”
“所以他才更危险。”斯内普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即便如此,你还任由他在学校里乱来,还是说,这就是你的计划,在一个可笑的……”
斯内普没有继续说下去,回想起那双绿色的眼眸,斯内普不由得闭上了嘴巴。
“林奇不会变成那样的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扭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比起汤姆,林奇身上的羁绊更多,一个群爱他的朋友,一个温馨的家庭,还有成功的事业,即便不用任何手段,林奇的未来也要比绝大多数人干的多。”
“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你觉得,一个掌握力量的人会没有野心,或许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你仍然有把握压制住他?”斯内普阴阳怪气的说着。
“这就是邓布利多的傲慢?”
“我不认为我需要去压制什么人。”邓布利多忧伤的说着,“你还是不够了解我,西弗勒斯。”
“是啊,我不够了解你,就像我看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一样。”
“一个坠入过地狱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回到那个地方呢?”邓布利多幽幽的说着,“如果你了解克里斯托夫这个名字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