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不明所以,但因为嘴被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惊恐的看着前方郁芊的背影。
好在,他们没有去什么刑房,而是来到了连院。
修竹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太阳已经西下,正巧祁璟这会儿正坐在院中喝着茶,修墨立于旁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见郁芊和她身后被人架着一身狼狈的修竹,祁璟下意识皱起了眉。
修竹一看到祁璟就忍不住“呜呜”挣扎起来,这会儿见祁璟皱眉,以为他是对国师的行为不满,一时更是激动。
祁璟却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和郁芊说起话来。
“你来了?我正说来找你。”
“哦?”
郁芊坐到他旁边,修墨很有眼色的给她添了一杯茶。
“阿璟有什么事吗?”
即使两人已经说通了,说起自己经商的事时,祁璟依旧有些小心翼翼,“就是铺子那边有些事,我得出府去看看。”
而且凤国这边的店子,自从她来了之后一直没有去看过,没有亲眼了解情况,总是不放心的。
郁芊笑了笑,“这算是什么事?”
“你想去哪儿都是你的自由,不用专门来问我的。”
祁璟松了口气打趣道,“住在国师府,不和国师大人说一声哪儿能行?”
郁芊挑了挑眉,慢悠悠的端起茶杯,“看来阿璟对现在国师府的半个主人的身份不太满意,还是要早日成婚成为真正的主人才行。”
祁璟嗔了她一眼,“我可没有。”
说归说,闹归闹,但郁芊也不可能真的让祁璟带着修墨两个男子出去。
“明天让离白跟着你吧,别误会,离白武艺高强,能保护你们。”
祁璟点点头,“我知道的。”
事情谈完了,两人的目光这才放到一旁的修竹身上。
而这会儿的修竹已经陷入一片迷茫之中了。
铺子?
公子什么时候在凤国也有铺子了?
他竟然…不知道?
修竹觉得有些荒谬。
公子一介男子,是怎么把铺子开到凤国来的?
何况他们在和亲之前,可是从来没有来过凤国啊。
“你这小侍,也是当真有些意思。”
郁芊语气淡淡,让人丝毫看不出她其实是在…告状。
场面寂静,显得郁芊说话的声音格外的突兀。
“说实话,本座也是第一次见到,打着为主人好的名义却把秘密全部往外抖的侍仆的。”
郁芊将修竹找上自己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出来。
祁璟看着修竹恍惚的眼神,面色冷淡。
“跪下。”
修竹回过神来,听到祁璟的话下意识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两个女侍对着他的膝盖窝就又是熟悉的一脚。
他再次被迫跪了下来。
他猛的抬头看向祁璟,“呜呜”的想说些什么。
郁芊朝旁边的一个女侍使了个眼神,她会意的上前取出了修竹嘴里的绢布。
修竹获得说话的自由,第一时间冲着祁璟哭道。
“公子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