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拎起一壶酒:“先生,一杯一杯的太慢了,咱们别整那些没用的。
这一壶,我干了,只这最后一壶。”
郭艾生还没来得及阻拦,苏西已经将一壶酒全部倒入肚中。
喝完,她还熨帖的说了句:“舒服!”
范金刚后悔了,他和这位姑奶奶较什么劲儿,这哪里是初生牛犊啊,分明是山中一霸骤然出山吧。
是他老了?是他不行了?是他孤陋寡闻了?
当范金刚拎起酒壶要干的时候,苏西小手一挥,将酒挥倒在地,拽着郭艾生的手,撒娇道:“师父,我困了,我想回家。”
说完,苏西靠在身后长廊的柱子上,闭上眼睛。
郭艾生哪里不懂小徒弟的用意,连连说道:“范金刚啊范金刚,你看你把我徒弟喝的。
回头再找你算账。凤姐,还不赶快帮我把她送客房去休息。”
“哎,哎。交给我,交给我,你们放心。”
待苏西被送走后,宴会继续。
范金刚头晕的厉害,借着撒尿,去了厕所,试图缓一缓。一泡尿刚撒出去,他晃晃悠悠提起裤子走出茅厕,迎面碰上了郭艾生。
他结结实实挨了郭艾生一拳头。
“你小子,让我说你什么好?我徒弟才十四岁,十四岁啊,你让她喝那么多的酒,她要真有个好歹谁负责?”
“那么凶干嘛!再说了,喝醉的是我,不是她!我也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收她为徒嘛,你干嘛对我那么凶。”
范金刚靠在郭艾生的肩膀处撒娇,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模样。
“什么时候我收个徒弟你都要管了。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赶快滚。我还得去看我徒弟!
“不,我不让你去。那小丫头厉害的很,装醉给我留面子,你还去看她,完全不需要。
喝醉的是我,我需要照顾。”
说完,范金刚两手搭在了郭艾生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吓得郭艾生赶忙将他拽去男宾客房处。
开玩笑,再继续下去,他都担心范金刚对他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有非分之想了。
他可没有什么断袖之癖,他只钟情于自家媳妇儿。
将范金刚送入床上,当即他呼呼大睡,郭艾生庆幸,他没有吐,不然,可有的自己折腾了。
另一边,苏西确定屋里没人后,一下坐起,后脑勺一阵眩晕,她立刻又灌了些灵泉水。
静待十分钟后,生龙活虎的苏西又回来了。
屋子里实在憋闷,于是她走出门,站在距离栏杆有一定的距离处,向远处眺望。
虽然只是处在三楼,但美景尽收眼底。
她看的入迷,一抬眼,对面走廊处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男人探究的眼神,让苏西有些不适,但她不能后退,郭艾生培养的都是优秀的外交官,怎能因为别人的目光就轻易退缩。
那未免太没出息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苏西不敢眨眼,生怕自己输了。可男人突然笑了,似乎觉得这“游戏”太过幼稚。
苏西背过身连连眨眼,她拍了拍脑袋,自己在做什么啊,难不成没醒酒?
“西丫头,怎么不在屋子里多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