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瓜架屯儿的杜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闺女已经三日未归。
且闺女是和田富贵一个男人出去的,旁人虽然不知道也不会说出什么,只是杜鹃真的担心啊。
闺女长得如花似玉,万一田富贵起了歹心可怎么是好?
杜鹃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苏运河无奈的说道:“媳妇儿,你安静一会儿吧。闺女有主意,她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闺女。”
杜鹃咣的一下给了苏运河一拳。
苏运河揉了揉挨打的部位,近来,他媳妇真是越来越暴躁,他挨打的次数越来越多。
苏南半躺在那里,静静看着爹娘表演。或许是害怕挨揍,他一声不哭。
不知怎的,杜鹃突然蹲在地上,把头埋了下去,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下子,苏运河可是慌了神,他赶忙下炕去哄。
“媳妇,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有什么事你就说。你别哭啊,我错了,都是我不好。
回来我就好好骂闺女一顿,再也不许她乱跑,你别哭了,别哭了行不?旁人若听见了,还以为我家暴你呢!”
杜鹃慢慢抬头,泪眼婆娑:“运河,我求求你,咱们带西西出国!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害怕,只要出了国,彻底远离这里的一切,就什么都好了。”
苏运河将杜鹃扶了起来,一脸正色道:“出国,不可能。这是苏西的命,谁都更改不了。若是她无力承担,那只能说是她福薄。”
“你……..苏运河我恨你!”
杜鹃陷入了痛苦,不愿再搭理苏运河,甚至,她都不愿意给苏南喂奶,直接给他喝麦乳精。
幸好苏南不挑剔,喝的满足。
另一边,晚上八点钟时,田富贵将苏西与大胡子喊了起来。
因为,他用苏西给的望远镜看到了一辆汽车正在缓慢朝她们这个方向驶来。
苏西害怕车上有王秘书的忍,谁都不敢贸然前去阻拦,三个人乔装打扮伪装好后,悄悄在门缝里观察着。
果然,汽车停下了。
十几米的路程,苏西他们昨天连夜在路上的精心放置了不少铁钉,只等着小汽车“自投罗网。”
周边的人也早就被他们打点好,无论听到任何动静他们都不会开门的。
徐帆从车上下来,用手电筒照亮,几人一看就发现了路上的铁钉子。
他们认定是有刁民在作怪,一个个气愤不已。
可现在车子坏了,他们只能先找地方借住一宿。
不然,天寒地冻的,她们是要死在这里。
苏西她们出去“拉客”。
几人裹的严严实实,猛的一看都分不出男女。
苏西一下窜到徐帆跟前,捅了捅她:“几位天色已晚,要不去我家住宿一宿。”
苏西伪装成公鸭嗓,实在是有些刺耳。
徐帆皱着眉头,挣脱苏西的手,他的保镖也将苏西拽走,大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田富贵:“天色已晚,几位不得找个歇脚的地方吗?”
徐帆紧皱眉头,她就知道一定有人捣鬼。
大胡子不知何时钻进了他们的车里了,转移几位保镖的视线,保镖们纷纷嚷嚷着让他们下车。
苏西趁机告诉徐帆:“我是苏西。”
徐帆心中万分不解,但是此刻她不能问。
她大喊道:“够了,都别闹了。今晚,咱们就住在她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