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就只有跟师尊坦白了!
谷金秋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不算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只要主动跟师尊说自己是喜欢师弟就可以了。
这样她之前的行为就还能勉强解释的通,纵然师尊可能不理解,但只要自己一口咬死想必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
至于之后的事,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无论如何要先顾虑到师尊对自己的看法。
想罢,谷金秋望着天夏斟酌着开口:“那就拜托天夏师弟了。”
“师姐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天夏欣慰道,谷师姐能够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他自然是支持的。
天夏以为谷金秋想通了,不曾想是想歪了。
而谷金秋心思是复杂的,一开始只是一时冲动,如今沦落到这个局面,竟然还要依靠这个自己曾经讨厌的人来破局。
‘既然是要利用师弟,那以后就对他好一些吧,演戏也要演的像一些。’谷金秋心中暗道。
话毕,两人无言,谷金秋目光怔怔的盯着场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殿中鼓点密布,罗裙翻飞,歌舞迎来了落幕前的高潮,舞姬们翩若惊鸿绕着场中飞舞,长袖飘飘若仙。
长袖收起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伴随着鼓点由急促转为舒缓,琴笛合奏缥缈悠扬,随着舞姬们纤柳细腰长袖一甩,如同花瓣一般慢慢盛放。
歌舞结束,舞姬们纷纷退场,主座出现一人。
身形高大,面容苍老,却精神矍铄。
“欢迎诸位远道而来参加老朽的生辰,不胜荣幸!”耄耋老者正是澹台家的现任的老祖,澹台正。
“不论是同门同道,后辈晚辈,大家满饮此杯,招待不周,望请海涵。”澹台正端起一杯酒,声如雷震,虽老迈但不腐朽。
“多的就不说了,大家同乐,同乐。”
澹台老祖的话很简短,看起来的倒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想来平日里在家族说一不二。
在场的修士也都很给面子的捧杯,天夏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灵酒口感绵润,可他还是不太习惯,于是又捏起一枚灵果放入口中。
如今已是开宴,依旧是没有发现师纤凝的身影,天夏有些疑虑,难道师纤凝在躲着自己么?
左思右想,天夏还是偷偷将神魂凝成一道细细的丝线,给主座的澹台清月传了话。
此时澹台清月端庄的坐在上首,面容冷傲气质斐然,不时的对着下面来敬酒的人微微颔首,优雅十足,不坠圣女姿态。
忽地神色一动,显然是听到了天夏的传音,眉头轻轻皱起,但还是挥手招来了身边的侍女。
侍女弯腰附耳过去,随着澹台清月的小声交代不时点头,接着后退着离去。
这一边殿中修士推杯换盏,有的自饮自酌,有的小声交谈。
舞姬退场后,不时有澹台家的小辈现身出来,或是掐诀演法,或是两两争斗,神力喷涌,流光溢彩,声势不凡。
显然这种种手段一来是热闹一下逗自家老祖开心,毕竟澹台家延绵如此长久,开枝散叶之下族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