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茹真此时面容红润的像是熟透的蜜桃,语调都有些微微上扬,“嗯,若不是专门留下跟你道别,估摸着昨日就走了。”
想着昨天她苦苦在房中挽留天夏的场景,现在还忍不住有些面热,这小坏蛋作弄人的手段也不知道哪里学的。
谷金秋听后连忙问:“那师弟人呢,怎么没见他。”
苏茹真面色一红,若无其事道:“他正在灵池沐浴呢,临走怎么也得干干净净的吧。”
谷金秋不疑有他,也就坐下与苏茹真一块等待了。
“咦?这桌椅怎么换了?”刚一坐下,谷金秋就惊讶道。
苏茹真寝宫内的桌椅自她记事以来就一直摆放在这,乍一更换她此时坐在上面颇为不适。
记忆中一直习惯的某种事物一旦更改,初始之时会觉得非常别扭碍眼,谷金秋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苏茹真低头勾了下垂落的发丝,不动声色道:“哦,前几日给你师弟演法,用力太过不小心将桌案撞碎了。”
“坏了一处就不成套了,索性全换了去。”
“千年的灵木也撞碎了,什么样的道法如此凌厉?”谷金秋惊诧,演法的动静很小,算是收束了神力的微缩版。
如此都能将桌案震碎,不知是何用神妙的玄法。
苏茹真眼角热意上涌,手中的杯子来回摩挲,随口搪塞道:“只是一种针对躯壳的炼体之术罢了。”
谷金秋恍然,想起灵池内苏茹真坚韧的小腿,暗想着师尊果然兼顾炼体,怪不得能教天夏师弟,想必对师弟的身体颇为了解吧。
可惜她对炼体不擅长,不然也可以跟师尊问询,多一种手段也是好的。
师徒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主要是苏茹真在问一些圣地内最近的事务。
谷金秋立马正襟危坐,认真得体的回答着,其本身性格就一丝不苟,加上颇具威望,一直将手中的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
苏茹真听着,心中也颇为满意,她最近有些懈怠,不过圣地这种庞然大物,其有一套自恰的逻辑规则运行,等闲不会出什么岔子。
君不见对面有个甩手掌柜,圣地运转了百年也毫无问题。
至于圣地之外的枝枝蔓蔓,对于圣主来说浑不在意,乐意的话定期裁剪一番就是了。
正聊着,天夏推门走进来,嘴中道:“真姨,我准备......”
突见谷金秋也在,他就改口道:“谷师姐,你来啦。”
“师弟这就要离开了么?”谷金秋回过头问道。
天夏颔首,“待了不少时日了,不好再多叨扰,下次真姨跟师姐可以来我扶光圣地做客,也让我好好招待一番。”
与谷金秋天夏自然不能像跟真姨那般随意,所以言语中稍稍客套了一些。
“我最近实在繁忙,都没有好好的陪陪师弟,实在是我的罪过。”谷金秋看着天夏有些歉意。